翌日,许见结婚的消息就登上了各大软件的榜首,词条一路刷新到爆,微博后台的工作人员忙的连连叫苦,说希望老板给许见联系一下,下次再搞这种爆炸性新闻能不能提前说一下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而此刻‘罪魁祸首’正爱不释手地抱着自己的红本本呢。
许见早上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床头上的结婚证还在不在,她感觉自己这几天过的跟做梦似的,突然就被求婚了又突然领证了,许见揪了把躺在身边还没完全醒过来的江昼一把:“醒醒醒醒。”
江昼没睁眼,将人按在自己怀里让她老实,睡意朦胧地问道:“什么事儿?”
“咱们结婚第一天就在这儿睡觉啊,不应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吗?”许见这会儿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江昼懒洋洋地将眼皮掀开,因为没睡好眼皮的褶皱更加明显,他哑着嗓子道:“想干什么去?”
“我想纹身。”
江昼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并且再次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不理她了。
“为什么呀!”在她看到江昼纹身的时候她就眼馋了,但那会儿要拍戏便作罢了,前段时间她看到江昼又在胸口处纹上了自己的名字那颗想纹身的心再次跳动起来,见他闭眼许见急了,手指撑着他的眼睛强迫他看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能纹凭什么我不能纹啊,江昼,你不要太双标了。”
江昼扒拉开她的手转身背对着她,抛下问句:“你想纹什么?”
“我想纹四个卡通头像,”许见从背后抱住他,细长地手指在他腰腹处一个个像是小山似的鼓包处摩挲着,侧脸轻轻贴上他肌肉纹理顺畅的后背,热气喷洒,“你,我,我爸爸和我妈妈,我们一家四口。”
被子细碎的声音在暗沉的房间里被放大,他转回来抱着许见,她是这么小一个,抱在怀里都没有感觉:“这么瘦,养胖点才好。”
“不要,”许见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扶着他的腰晃着撒娇,“行不行嘛,我也想去纹身。”
“很疼的。”
她是个娇气的,平时脚趾碰上桌子都要掉眼泪,江昼想拿这个吓退她,谁知道这个早就做好准备了,尖下巴一抬一副英勇赴死地样子:“我不怕,江昼,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娇娇儿了。”
江昼撑着身子半靠在床头,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了赤?裸地上半身,他的肌肉练的恰好到处,手感和观感具在,漂亮的人鱼线顺着他的腰腹一直钻到被子中,许见色迷迷地伸手揩油,还没摸到就被江昼的话吓得收了回来,他说:“摸了就要做该做的事情。”
许见在心里骂他是脑子里除了黄色没有其他东西的废物。
江昼笑眼看她回到了刚刚的话题上:“昨天不小心被枕头丢到哭了十分钟的是谁?”
昨天回到家许见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非要重新布置一下卧室,两个人换床上用品的时候她站在床上摆好了架子让江昼把枕头丢过来,他当时明明就是对准了扔的,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许见的脸上,她被打懵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张开嘴就开始哭,虽然没什么眼泪但江昼实打实地哄了十多分钟。
许见顿觉尴尬,却还是挺直腰杆死不承认:“谁啊,不知道呢,你做梦了吧,反正不是我。”
“行,不是你,”江昼揉了把她的发顶,这会儿也不困了,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漱,许见的目的还没达到,紧贴着他一起去了洗手间,撒着娇,“哎呀,你就带我去嘛,你想想,你不带我去我肯定心生怨恨,到时候咱们夫妻俩刚结婚就生了嫌隙多不好啊是不是,我生了怨恨我就自己找纹身店,结果被坑了,手臂因为东西太差直接坏死截肢,倒时候你就只有一个单臂老婆了。”
江昼感叹着演员不愧是演员,就这两句话眼泪就下来了,他笑眼看着在镜子里朝他使劲眨眼的许见快速地洗漱完,江昼转过身后腰抵着洗手台,大掌捞过许见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话就是同意了,许见的眼泪瞬间收了回去,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目的达到她推着江昼离开洗手间说是要洗漱,江昼靠着门框抬手捏着人的脖颈把人拽了回来,半眯着眼睛弯腰看她:“嘶——你这脸变得够快啊,别忘了,你还没纹呢。”
许见挤了个笑容出来:“哎呀,我这不是要洗漱嘛。”
“不给我个奖励?”江昼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许见转身去挤牙膏,朝着镜子里的他笑了笑:“哎呀,我还没刷牙,回头回头的。”
“行。”
江昼姿态懒散地靠着门看她,等人刷完牙索了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许见洗漱完之后还有一系列的保养要做,这些需要半个小时打底,他便出去做早饭,饭刚端上桌江昼就听到半掩着的房门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结婚了?”林烁的声音像是被酒水浸透过似的沙哑。
不等许见回答她就感觉到客厅里的光亮慢悠悠地落在了卧室里,她茫然地抬眸看去,江昼这会儿正站在门外,他的手指弯曲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她的眼睛和手机,最后拇指在脖颈处滑过,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意思是‘我看着呢,别瞎聊,他要是瞎聊我就灭了他’。
许见‘扑哧’笑出了声,对面也笑:“结了婚就这么开心啊。”
“是啊,”许见朝他挥挥手,垂眸跟林烁聊起来,“你消息还挺快的嘛。”
“不能不快啊,现在打开手机就是关于你结婚消息的推送,我看微博热搜甚至连我都上去了,有点后悔之前这么高调了,”林烁一副催心剖肝的样子,“看来这下子我是真没机会了啊。”
许见沉默着没说话,对面感觉到了她的情绪,连忙轻松着转移了话题:“最近忙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