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可是教过你的,仔细想想。”
经他这么一提醒,闻语冰的脑子才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开口不确定地言道:
“夏崇学长是说,心悦之人吗?”
他曾经教过他,他喜爱她,她也喜爱他,那便是为心悦。
易修一直观察着闻语冰那边的动静,见她言出心悦一词时,不仅面庞一丝绯红都未攀上,眸内也依旧带着清亮,并无任何氤氲之色。
心下有着的那个猜测愈发肯定了些。
只是,他面上却丝毫不显,还要做出一副讶异的神色看向她。
“心悦之人?竟是如此?”
尽管看起来闻语冰对于情爱一事较为懵懂,可在这种前提下,他也能感觉到她对夏崇的浓浓依赖欲偏爱。
此等情况下,便不可操之过急,先对着夏崇示一示弱,让他放松些警惕。
之后,他才更好尝试闯进闻语冰的心房,带着她明晓何为真正的心悦。
易修做出一副失落的模样,拿起由他带来的两个书袋之后,干巴着语气对二人告了个别,便起身离开。
等他走远了,闻语冰扯了扯夏崇衣袖,出声问他:
“夏崇学长,为何我感觉易修他突然变的有些心情不太好呢?
难道我不可以在他面前说你是我心悦之人的话吗?”
夏崇才不信易修做出的那副模样是服软了。
先前在悦来客栈待着的那几日里,那厮明明都看到他伸手去抱闻语冰,第二日一早却还能若无其事地替她准备早膳,以他的忍耐程度,绝对不会是真的放弃了。
收起这番思绪,他伸手揉了揉娇人儿的头顶,摇了摇头:
“自然是可以的,你和我是为互相心悦的关系,并非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我便很乐意听得你在我面前这么说。
不过,小冰。
经过今日这事,我才想起,我还有一个事情没有教过你。”
“什么?”
“这心悦之人,是只可有一个的。
倘若之后还有人对你说,也想要做你的心悦之人,你万万不可答应,明白吗?”
闻语冰虽不大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也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就是和夏崇学长你所说的亲吻一样,只可对你一人做对吗?
那我知晓的,我定然不会让旁人再来做我的心悦之人的。”
见她如此乖巧听话,夏崇有那么一瞬间心下生出了一些心虚与不安的感觉。
他现在是靠着她无法弄明情爱一事,才能将她困在他身侧。
倘若有朝一日,她完全弄明白情爱是什么,却又发现她根本是对他毫无感觉的,那他又该如何?
一想到这一点,少年眸内便不住攀爬上明显的偏执之意。
他想,若真的是那样,那他就再想想法子让他只能待在她身侧,强迫她喜欢上他。
他无法做到看见她对旁的男子心生爱意,也根本不会允许。
闻语冰感觉身前少年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劲,还未来得及问他一声,唇瓣处便被他用了些气力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