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后发现你躺在窗边矮榻处,大开着窗子睡的正香甜,便帮你将窗子关上,打算带你回榻上歇息。”
闻语冰被他怀抱到床榻上,揉了揉有些还有些发涨发晕的脑袋,看着夏崇替她脱绣花鞋的动作,视线朝着窗子那边看了一眼。
她记得,她替易修上药的时候,不是已经将窗子关上了吗?
难道,是易修离开的时候,又突然打开的?
可他打开窗子作甚,她彼时已然快要进入昏睡状态中。
那般情况下,再吹一吹雨风,身子定然是会受到些影响的。
夏崇替她脱好绣花鞋后,看见的,便是她这么一副眉头紧蹙的模样。
不由得好奇问她:
“怎得了?这是想到什么忧心事了?
你这一张面,都快皱成包子褶了。”
闻语冰动手脱起了罗袜,摇头回他:
“也不算是忧心事。
就是有些事情想不大明白。
实际上夏崇学长你来之前,易修也来了一趟。
他让我帮着他上个药。”
夏崇蹙眉:
“上药?他自己没长手吗?为何要让你上药?”
闻语冰脱掉一只罗袜,又去脱另外一只,回他
“夏崇学长这是什么话,他自然是长了的。”
轻笑着说完这句,少女又继续道:
“他今日白日的时候,右手不是和夏崇学长你一起帮着我挡剑受了伤。
不方便自己上药,这才带着膏药过来寻我。
不过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去寻你来帮他。
毕竟你之前告诉过我,不可和旁的男子太过亲近。
奈何,彼时易修的身体情况看起来极为虚弱。
让我快些帮他,我这才动手替他涂抹起膏药。”
话落,闻语冰怕夏崇不信,还将替易修涂抹膏药的那只手递到他面前:
“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闻一闻。”
夏崇才懒得闻,见她言出这些话时也没有转眼珠子,就知晓她并未撒谎,转而问她:
“那这事和你想不明白的事情有何干系?
还有,你若是之前在替他上药,方才我推门进屋的时候,你怎得又是一个陷入昏睡状态中的模样?”
闻语冰脱好另一只罗袜,转而又去给自己解外衫,看起来对夏崇是丝毫不避讳。
“自是有干系的。
我当时替他涂抹膏药的时候,发现窗子还大开着,想着冷风刮在本就虚弱的他身上会不会不太好,便将窗子关上了。
关好后,我就好好替他涂抹膏药。
至于我为何会陷入昏睡中,说起来我也有些不大明白。
我帮他穿好衣裳,准备送他离开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晕眩感袭向脑内。
再之后,就直接没了意识。
我想,是不是帮他上药上的太累了才会如此........”
她这话刚刚说完,夏崇结合他方才推门看见的屋内景象,心下瞬间联想到了些什么。
完全不给闻语冰反应的机会,动手去触碰她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