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孙络昂首挺胸的往前走,突然腿踝一软,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重重摔到欧阳澈的身前。
是直直摔下去的,隔着屏幕观众们都能感觉到疼。
孙络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欧阳澈的长靴,再往上看就是嫌弃的目光。
他怒气冲冲的起身,岂料腿踝还在软着,根本使不上一点劲,于是又摔了个狗啃泥。
见此手下们不淡定了,忙冲过来架起孙络,两条鼻血从孙络的鼻孔慢慢流出,狼狈又滑稽。
侍卫们立刻一个个呈现出便秘的表情,憋笑憋的很辛苦。
张平暗吸了一口气,别人没看见,离欧阳澈这么近的他可全看见了。
欧阳澈一手置于身前,一手背在腰后,隔开门板与腰肢,再正常不过的样子。
可就在身后的那只手中,一前一后弹出了两颗球状物,一颗打向孙络的腿踝,一颗令他脚下一滑,才叫他摔的如此完美。
“是谁,是谁敢偷袭我?”孙络这一大叫,鼻子一疼,又流出一股热血。
侍卫们都不明所以,有的还在心底猜测,这大概是孙武位在故意给自己找台阶下。
盯了两秒平静的欧阳澈,孙络甩掉脑海里的念头,目光转而扫向四周。
后宫之中的女子明争暗斗的惯了,处事不惊没什么好稀奇的,反倒武力是她们最为不济的。
除了女人们就只迎…,难道,他的手下中有人想看他的笑话?
有饶地方就有纷争,孙络平日里又略微仗势欺人,有人怀恨在心在所难免,所以他才会这样猜忌自己人。
“这里是冷宫,你们还是不要久待的好。”欧阳澈懒懒提醒。
弃妃就算被废了也只能是皇帝的女人,不可以和他人有染,外人更不能随意接触。
明面上的规矩是这样的,尽管私下里大多数人都不会当回事。
但凤舞都这么明明白白的了,孙络也没有再赖着不走的道理,只好捂着鼻子,干吃了这个哑巴亏,恨恨道:“我们走!”
见这一行来势汹汹的人都走远了,欧阳澈却不急着进去,对张平一笑,道:“谢谢了。”
“谢、谢什么?”
欧阳澈捡起地上的圆珠,在张平眼前晃了晃。
张平急忙辩解:“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他惧她,但不厌她,所以才没有揭发她。但更多的是,他根本不想蹚这趟浑水。
他一没背景,二没钱财,拼了最大的努力才在宫里某了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职位,谁都不想得罪。
欧阳澈坏笑:“你以为你能撇的干净么?”
“你……”
“放心,只凭我的一面之词算不得什么把柄,这个全当谢礼了。”
欧阳澈着将珍珠一抛,就进了张平的衣领里,他一时拒绝也拿不出来。
阿房宫里的好啊,金块珠砾,弃掷逦迤,尤其是宫妃们,最不缺的就是这东西。给沁儿梳妆时,欧阳澈也顺手拿了些做暗器。
这在妃嫔这里不起眼的珍珠,也能勉强换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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