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怪她?
刚出生的她又知道些什么,凭什么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她。当真是可笑至极。
听此恶言还要背负如此包袱,她宁可不要!
“你!你怎能如此妄为?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肩负着多么大的使命!竟如此儿戏!”
玉书闻言更加愤怒,这个!这个不识抬举,胆大妄言的女人!
“可惜,我并不知道。”
温蒻云娴冷笑,一个三观都未健全的器灵竟敢公然骑到主人头上,论狂妄,倒是他更任性妄为。
“绝帝为了不暴露你而被囚禁到永无天日的狱界!他把命和希望全部寄托于你!而今日你竟想与他断绝关系?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今日,我就替绝帝教训你这个不孝女!”
猛地,温蒻云娴感到一股劲流横扫而过,当她想避开时却已为时已晚。
那气流直接打在温蒻云娴腹部,少女脸色瞬间褪去红润,两只手本能的捂住受伤的腹部,微弓着背,身体却在不停地战栗。
同时,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瞬间笼罩着她!
他在逼她跪下!
温蒻云娴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薄汗,她却倔强的仰起头,努力挺直腰杆,尽管骨节一直噼啪作响,鲜血也从她的嘴角断续流出。
但,她温蒻云娴绝不会就此屈服!
她的尊严她自己守护!
凭什么要让她认她从未犯过的错!
她没错!
谁都没有资格逼她下跪!
“这……就是……他们求人的……态度?可……笑至极……”血珠顺着温蒻云娴的下巴滴落在白裙上,如同一朵盛开的腊梅,孤傲却妖治。
“你!屡教不改!可恶至极!”
随着器灵不断高涨的怒气,威压也随之高涨!
温蒻云娴的身体虽然经历过精细地塑造,身体强度比常人高,却终是没有修炼过的血肉之躯。
这次的威压使温蒻云娴感觉就像有一只巨只手狠狠的按着她的脊柱,同时前面的胸腔也被一股无形的气体碾压,咽喉处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依旧努力挺直腰杆与那股威亚对抗,即使身上许多细小的血管不断炸裂,她也决不屈服!
砰的一声,温蒻云娴终因缺血严重而不堪重负,瘫倒在地,由此陷入昏迷
“为何如此执迷不悟,自找苦吃!”
玉书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那句话也飘进温蒻云娴的神识海里。
久驱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