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能拯救瞳的居然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人类。

玫倒是来了点兴趣。

“你继续说。”

看着玫难得提起精神，瞳心中莫名有些愉悦。

他终于理解自己了。

也不枉他浪费如此多的口舌。

瞳将他同温蒻云娴结成协议后的事简单概括了一遍，自然还有他们合作的具体内容。

瞳讲完后，玫有些沉默。

瞳说的话虽然带着强烈的主观色彩，但是平心而论。

他也的确没有见过像涅盘这般的人类。

只是...

他还是有所顾虑。

“听你说了这么多，这涅盘的确不太一样。但......”

玫有些欲言又止。他同瞳不同，他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会比瞳更加理智，也更加冷静。

有些细节，瞳看不到，他却不得不重视。

瞳面上一动，“你想说什么？”

玫长“嗯”了一声，“你能确定轩辕的其他人以及邪城的其他魔能跟你们保持一样的想法么？就如同刚才的我一般。”

瞳眼底一暗，似乎早有预料。

“双赢的事，他们为何不做？就算开始的时候会有磨合期，但我知道和睦相处一定是大势所趋。”

玫一噎。

的确。

人魔交易互通，双方的资源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得到共享。

得益的不止一方，他们没理由不干。

但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可他又想不出来。

真是奇怪。

瞳见他不说话，微微一笑，“既然你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样吧。不过，我需要你的全力配合。”

玫一听是正事，心中也不再计较那一点点奇怪的感觉。

人魔合作虽然看起来惊世骇俗，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们周密的计划与合作所带来的好处是数之不尽的。

这做魔呢，目光自然要放的长远一些。

听了瞳这么一大段长篇阔论，他心中感触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