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蒻云娴一脸懊悔的拍了拍额头,皱了皱俏鼻,心中十分后悔。
瞧瞧她刚才在干什么?又说的那是什么话?!
温蒻云娴现在十分渴望脚下出现地缝,然后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钻进去。
没脸见人。
谁让她居然做了拿着梵天送的古戒又暂借梵天这样道骚操作?!
不过幻想归幻想,温蒻云娴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她深吸一口气,哈哈一笑,终于转过头开始直视梵天。
她面上的笑容也是堆满双颊,面上不由得多了几分娇憨。
“误会,都是误会~”
梵天低低的“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满脸写着“我不相信”这几个大字。
温蒻云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她挥了挥手,面上并无尴尬之色,甚至十分自我肯定到点了点头。
“我当然知道这古戒是你送给我的,所以我刚才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希望咱们的梵大帅哥莫要放在心上。”
“我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梵天倔强又平静的回答回荡在周身的空气中。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温蒻云娴良好的伪装差点崩盘。
她也是有些装不下去。
这么直白,至于吗!
温蒻云娴简直越想越气。
她决定干脆直接破罐子破坏!
她也小气的很!
“那你想怎样。”
看着温蒻云娴笑意瞬间消失又恢复到之前冷淡的模样,梵天心中却是莫名其妙舒服了一些。
这才是温蒻云娴。
不过对于自己这种理所当然的情绪......
梵天眉头紧锁。
他自己不会真的有什么倾向吧??
看梵天不说话,温蒻云娴心中也是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我给你道歉就是。”
听到她的话,梵天神情则是变得古怪起来,他眼底的怀疑对温蒻云娴来说过于刺眼。
她会道歉?
温蒻云娴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她嘴角微抿,眉头皱起,“难道你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
梵天十分想点头,但他看了看脸色很臭的温蒻云娴,为了邻里和平,他还是抑制住了自己那不必要的冲动。
温蒻云娴冷哼一声,“我错了我自会承认,更不会去无脑的洗白自己,”她顿了顿,眼底带着控诉,“所以,你的怀疑简直就是对我人品的侮辱!”
梵天有些目瞪口呆。
他有这个意思吗?
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他记得,自己刚才好像什么也没说吧?
自己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思维发散到这么远?
梵天十分无奈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并无此意。”
温蒻云娴心中也是清楚是自己的情绪问题,但她还是有些拉不下脸。
于是干脆侧过头转过身不再看他,她声音冷硬,只是说话的内容却跟她的样子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
“对不起。”
不等梵天有所反应,她几乎毫无停顿,语速飙升道,“古戒你还是用着吧希望你能完成今晚的任务我走了!”
说完她直接抬脚离开,快步走向里屋。
梵天看着她丝毫不留给他回应时间的背影,太阳穴也是突突跳个不停。
此事要说也没有多大的事,只是温蒻云娴这般强烈的反应,让他甚至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太小气了......
梵天默默叹了口气,也没有追上去。
既然她也不想听自己说话,估计也不太想见自己吧。
他干脆拿着她给他的古戒直接走向自己的里屋。
先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还是好好想想今天要怎么做吧。
梵天想了没多久,就听到门外姮庆的传呼声。
“梵兄可在?”
梵天眉间一动,也是起身走去开门。
“姮长老。”
姮庆看到他,对他轻轻点了点头,“梵兄,时候也是不早了,不如随我去那墨府着手布置一番。”
说罢,他直接撕裂空间,也是不留给梵天拒绝的余地,梵天只好紧跟其后。
二人瞬间出现在墨府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里,那角落处正好有一座废弃假山,十分适合藏身。二人一前一后的钻入假山比较宽松的缝隙中。
梵天随即看向姮庆,二人目光瞬间对上,姮庆率先开口,“一会梵兄跟紧我,我们先进行第一步。”
梵天却是不急着行动,他眉头动了动,“只是不知姮长老有何计划。”
姮庆沉思片刻,眸光微闪,难得胸有成竹道,“据我昨日在墨府的观察,墨府侍卫侍从的数量是极多的。所以我们只要在人多嘴杂的侍从侍卫散布谣言,基本上不出多久,定会传遍整个墨府。”
说完他也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梵天一眼,面上十分自信。
“就算今日白天传不到他大长老的耳里,我也有办法让他知道。”
梵天心中微微诧异。
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掌事的一面。
也许是看到了太多次他窝囊不已的模样,一时看到如此自信的姮庆,让梵天也是有些无法习惯。
“好,全凭姮长老安排就是。”
二人说干就干,姮庆经过昨晚的探测,也是将墨府的地形烂熟于心,想要找到那些侍从侍卫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就等于找墨府最大的侍从侧院,也就是下人们的住宿场所。
姮庆带着梵天一路灵活又极为隐蔽的前行,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不远处巡逻的侍卫,他身形一闪,梵天也是反应极快的跟着他,二人几乎在同时侧靠在宽大的柱子内的暗角里。
随后姮庆侧头对着梵天低声道,“前面就是墨府聚集最多侍卫和侍从的侧院,我们稍作伪装一番再伺机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