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怎么会病的这么重?”
薄宅,姜聪守在薄司恒的床前,焦头烂额。
同样焦头烂额的,还有薄司茵。
“我怎么知道啊,突然烧这么厉害!”
自己大哥身体一向强壮,从小到大感冒发烧,在她印象中都没有几次,可这次怎么就突然发烧了呢,还来势汹汹。
薄司茵将水银已经飙到了摄氏度的体温计从新甩回去,再次不甘心的放到了薄司恒的腋下。
可能是测错了,她需要再测一遍。
“哎呀,家庭医生怎么还不来?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
静静躺着的人那张刀削般的脸上隐隐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姜聪越来越着急,干脆掀开被子,双手抓着薄司恒的胳膊,蹲下身准备直接把他背出去,却被薄司茵一巴掌给拍飞了。
“姜聪,你这家伙,别随便动他!”
薄司茵暴跳如雷:“你知不知道,我大哥他发烧的时候,不能吹冷风的,这几天大半夜都有大风,你这样背出去,只会让他的病情更加严重的!”
“那……那好吧!”真是奇怪的体质,姜聪只好从新将薄司恒的胳膊放下。
医生来了,对着睡死过去的薄司恒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只是确诊受凉型发烧,却没人知道薄大总裁到底是怎么受的凉。
当然,这个秘密,也只有昨晚在圣都广场做清洁的阿姨知道了。
因为就在昨晚凌晨,扫地阿姨在开工的时候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捏着一枚钻戒坐在长椅上,入秋的天气,半夜温差很大,连阿姨都忍不住裹上了羽绒服,可那男人却只是穿着西装,看样子在那坐了一晚上了。
方简宁的拒绝的话一直在薄司恒耳边萦绕。
她说她不爱他……
方简宁,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真正明白我的心?
薄司恒握紧了手心的戒指,顶着刺骨的冷意回了家,然后就毫不意外的发了烧。
“薄先生这种情况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要再让他吹冷风了,不然,很可能会发展成肺炎!“
送走了医生,看到姜聪还在床头站着,紧紧盯着薄司恒的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薄司茵不禁有些奇怪,过去使劲拍了他一巴掌。
“什么情况啊你,还不走?”
“我不走!”姜聪摇摇头,“我还有事呢!”
“什么事?”
“就是……”
姜聪扭头,刚开口,忽然又意识到什么,愣了一下,又把喉咙口的话憋了回去,赶紧对着薄司茵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不放心薄总,就在这陪陪他吧,大小姐你快去睡觉好了,这里交给我!”
“你没事吧?”
薄司茵惊奇的走过去,伸手再姜聪的额头上摸了摸,眼珠子朝着天花板转了转:“咦?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呢?”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殷勤过?没事才怪呢!
“哎呀!”姜聪将薄司茵的手从自己的额头挡开,“什么胡话呀,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睡吧,我守一会儿没什么事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