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

那明明就是一种思忱良久，多方权衡之后的回答。

她自然不是怕告诉他一个相反的答案会惹他生气，而是……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像是一个完美到没有任何缺点的人，或者物品，未见得有多视若珍宝，但如果拥有的话，也挺不错，毕竟找不出半点讨厌的理由。

许清川觉得，他在向暖心里，就是那样一种存在。

但向暖：“没有，是真的。”沉吟片刻，继而，仰头看着他，坦然而又诚恳：“如果可以早点遇见你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许清川难免动容。

但又……说不上为什么，又有些抗拒。

“早一些遇见？多早？”

向暖：“不知道，早一点吧，多早都可以。”

“如果我那时候对你并不好呢？”

“没有人天生就会对别人好的，很多人都是在享受到被爱的幸福之后，才慢慢学会爱别人，哪怕想爱的那个人不是正爱着自己的那一个。”

她才说完，便默默良久，好一会儿，又开口补充了一句：“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什么东西都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有好的，就有坏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会很不开心，所以我尽量不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别人。

许清川：“小暖……”

“嗯？”

“你这么乖，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你！这辈子都给我欺负好不好？”

“欺负我你会很开心吗？”

“也会让你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