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吧？”

文欣扁了扁唇角，稍有些不乐意：“我在这儿呢，能出什么事儿？”

“不是你跟着瞎起哄，她也不能真上去！”黎善一听见她说话就冒火，瞬间不打一处来，就差直接指着她鼻子骂了。

文欣一脸的无所畏惧，抱着肩膀，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架势：“啧啧啧……年纪大了果然没什么心气了啊？这要放在早几年，估计你得是第一个轰她上去的吧？”

黎善一直都是他们经纪人圈子里数一数二的教科书级的存在，对手下艺人要求一向极其严苛，据说为了让艺人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被人记住，逼得两个刚签约的小姑娘到广场做商演，当众表演翻跟头。

把人小姑娘吓得，当时就解约了。

后来……

当然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后来。

道理很简单。

不能让人一眼就记住，你凭什么红？

当明星做艺人，靠得就是眼缘，先天条件不行后天还不愿意努力的，用黎善当年的话就是：你不如给我趁早滚蛋！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一板砖拍下去能砸死一片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而且还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层出不穷，单纯靠命跟脸大红大紫的艺人真的没几个，纵然是向暖这种圈内少有的出道即巅峰的现象级人物，也都红的很不容易。

然而时过境迁，不知不觉的，居然一下过去那么长时间了。

向暖对时间总没什么概念。

仿佛只是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