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主干道后，陈深才开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向暖一向少在这些事情上操心，他说，她便听着，时不时说一些自己的意见，分歧肯定是有的，然而主动权还是在她手里。

愿意做就做。

不愿意……

谁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去到覃宇他们工作室的时候，覃宇依旧恭恭敬敬的在外面等，只不过相较于上次，这次殷勤的程度更为夸张。

才一看见陈深的车子开过来，甚至都没等他们开到停车坪便立刻小跑着过去。

陈深一脸无语。

解开安全带下车，语气里捎带着些许不可思议：“您至于吗！”

覃宇激动的都快哭了：“至于至于！”

太尼玛至于了好吗！

你想想。

忽然有一天，你之前有些不待见，甚至合作过程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怠慢的一方成了你老板的宝贝女儿。

而你的老板还是那种护短到不讲任何道理，哪怕只是背地里讨论了下他宝贝女儿八卦绯闻都会被死亡凝视一个多小时的大魔王……

换你你不至于？

并且好死不死，上述问题他全中！

之前合作的事。

第一次在默梵老师那儿碰壁之后，他首先考虑的便是换掉向暖，然后找一个圈内各方面风评都很积极正面的一线再谈。

内部讨论过两次，也透了风声给自家老板的特助曾凡。

犹记得曾凡当时特别认真的回了一封长邮件给他，从方方面面解释了为什么这次拍摄主题一定要用向暖，总篇幅高达五千字。

以前他就单纯觉得曾凡说的有道理。

现在想想……

感觉那封邮件的中心思想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来你换一个我看看！

并且就在今天上午九点，他正伙同同事搜索有关于向暖的热门话题为接下来的采访做准备兼吃瓜的时，被顺路过来视察的宋靖闻撞了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