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勋觉得自己宛如智障一样，明明每个字都认识，每一个字的意思也都明白，然而放在一起，愣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慕云华：“……”略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心平气和的开口道：“阿勋，你老实告诉我，如果当初她去的话，你是不是会不顾一切的跟她走？”

当然！

然而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你也知道的，这世上没有如果。”

没有人比慕云华更了解霍景勋。

所以，她总是如此。

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猜中他的心思，以及不费吹灰之力的斩断他所有的犹豫与不安。

即便很残酷。

她也从来没有半分迟疑。

“因为你接受了祁霍两家的联姻，因为她没有去订婚宴上找你，所以才有了你跟阿云的世纪婚礼，以及后面所有的事，时间是一直往前走的，你没办法想停就停，她也不能。”

“你可以怪我们拖累你，但从始至终，你们不是没有选择的机会。”

“你先放弃了她。”

“她又用五年的时间放下你。”

“是你们错过了阿勋，就此结束，给彼此一些空间，体面一点不好吗？”

一瞬间。

他就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桶冰水，茫然无措，又措手不及，原本清凉舒适的夜风与他而言，也凌厉的犹如深刻刺骨的冰刃一般……

*

明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