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川：“……”张了张嘴，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难怪黎善总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就像向暖说的那样，他们之间，是生意，是正常的交易手段。

交易可以不看个人情感。

他们之间的联系简单的可以用最直观的利益得失来衡量计算，可以写进白纸黑字的合同。

在向暖眼里，盛点是老板，是可以依赖的合作对象，大家有着共同的利益目标，而盛点也始终谨记自己的身份立场：好好经营她的品牌形象，并以此获利。

而所谓的经营，可是正向，也可以是反向，重点在于获利。

流量时代，对于艺人而言，只要不是涉及原则的硬性问题，没名声远比坏名声可怕。

盛点没有违约，也愿意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给予她极大的尊重，向暖牺牲自己作为公众人物的神秘感与疏离感，在自己不愿意接戏的时候帮助盛点旗下的艺人整合圈内资源，不过是平等的互惠互利。

许清川就是过于爱她，才会下意识的总以她的立场逻辑思考一切。

向暖心里明镜似的。

同时，也是提醒。

提醒他不要自以为是的越界。

冷静客观的适可而止，是让彼此相安无事的基础原则。

说白了……

就是她不需要，因为那会让她觉得疲惫。

“也是。”他话锋一转，温缓的语调里听不出半点情绪：“公司嘛，必然还是追逐利益，你既不愿在演绎事业上有所让步，肯定要在别的地方给人方便，正好盛点需要热度，如此一来，倒是两全其美。”

“谁说不是。”

说起这些，向暖有点沾沾自喜：“而且我名声一直就不是很好，自己不曝，等别人扒出来了，不是很没面子？”

许清川：“……”

也真是服了你的思维逻辑。

但。

说不过。

真的是什么都说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