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我的孩子，我的父亲，他们有什么错？！你说！他们有什么错！！！”

风笙看向百里战楼，他温柔的回望着风笙，没关系的，不疼。

风笙垂下眼帘，把所有情绪都遮住。

“你们！都去死吧！！！”

风笙猛的抬头，百里战楼脖子已经一片血红。褚子怡把刀插进自己心脏，慢慢往后倒去：“哈哈哈哈呵……呵，风笙……你，你活……”

最后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风笙看着百里战楼，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明明走向百里战楼。

风笙抬手把百里战楼嘴里塞着的布拿出来。把绑着他的绳子拆下来。

百里战楼张着嘴不停的喘气。

风笙仿佛才回过神来，手捂住百里战楼不停流血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抱住百里战楼的脑袋，紧紧的抱在怀里。

“陛下……小，小笙笙。”百里战楼声音很弱，说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嗯，我在。”风笙把百里战楼的头抱的更紧了，手指都用力的发白。

百里战楼嘴角微微上扬，笑的温柔，他说：“小笙……我……我爱……你。”

“嗯，我知道。”风笙立马回应。

“那……那……呵，我想说……说一句情话给……你听……好不……不好？”

风笙摸摸百里战楼的头：“嗯，我听着呢，说吧。”

百里战楼抬手摸了摸风笙捂着他流血的脖子的手。

“风笙，我爱你，就像……就像，花开了，花谢……花谢，了，还会……会结，果，新的，种子……会……会掉入土壤……再次发芽。

生……生命没有……尽头，我的爱……我的，我的爱亦然，陛下，愿你……万安。”这句情话太长，百里战楼说的很吃力。

“嗯，我会万安的。”风笙的语气很温柔。

就像曾经无数次他们纠缠的时候，风笙会面无表情但语气温柔的让他叫出声。

每次都引的他满脸通红，最后依然被逗的忍不住发出声音。

风笙就会温柔的摸摸他的头发，好像很满足。

他的风笙啊，他的陛下……嗯，他一个人的。

这辈子，也不算遗憾了。啊，还没和阿婆告别呢。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也省的让阿婆担心了。

能死在小笙的怀里呢。

“陛下……”百里战楼叫到。

“嗯。”风笙应了一声。

“小笙……”百里战楼接着叫，不然一会儿叫不到了。

“嗯，我在。”风笙不厌其烦。

“下……辈子……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好……好不好？”百里战楼已经有点撑不住了，眼睛半睁半闭，一副好像困得不行想睡觉的模样。

风笙轻轻拍着百里战楼的头发：“下辈子，我还会找到你，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和你上床，我今天还想和你做呢，被这些事情弄得做不了了。”

“哈，好……我……等着……小，小笙来。”

“你不知道，我去皇宫抓人的时候，因为都在晚上，他们三个都是在和别人翻云覆雨的时候被我打晕的。”风笙絮絮叨叨嘴里停不下来。

“这样啊……”

“还有啊，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突然生……”

“小笙……”百里战楼打断风笙，“我爱你。”风笙手上百里战楼的手没了力气，掉下去砸在凳子上又弹起来了一点。

怀里的人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