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裤子穿的飞快。
风笙缓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有几个体育老师的未接电话。
风笙拨过去:“喂,啊不好意思啊,抱歉抱歉,我马上下来。”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下去了,嗯,您忙。”风笙把电话挂了,对现在脸红的能煎鸡蛋了的时知说:“你好厉害,这午休已经过了,第一节课都快要过半了,什么时候打的铃你听到了吗?”
时知低着头不说话,风笙嘴巴弯弯也不再为难他:“收拾收拾下去吧,你昨天圈也没跑完呢,都不好好听写,就欺负我好说话是不是?”
风笙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门里的时知,把椅子往左转了九十度,手肘搭在风笙的办公桌上,头埋进臂弯里,感受自己比平身更灼热的呼吸。
他莫名觉得自己身上好香有风笙的香水味,总之,就觉得自己身上都是风笙的味道,都是风笙的痕迹。
像被打了某种特殊的标签一样,他和她因为这场性事建立起了某种联系。
时知摸摸自己扎手的头发。
她会走吗?像那对已经忘了模样的父母,像爷爷,像棒冰…………
她是个好老师,班里没有不喜欢她的人,她不会带着有色眼镜看这个班,大家都叫她风姐。
这么好的人,是不能跟他这种垃圾有联系的,如果这些事传出去,被诋毁的只有她,她会因为自己没了工作,会遭遇各种不幸。
时知慢慢抬起头,绯红的脸颊已经变得正常,时知面无表情的拿起落在地上的打扫工具,不疾不徐的走回教室。把东西放好。
再慢慢下楼去操场,远远看见她搭在一个同学的肩膀,笑的很开心,嘴巴微动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引起下面一大片哄笑声。
啊,那个被搭肩膀的同学牵住了风笙的手,并且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时知身体一僵,慢慢走进,听到那同学说:“哦,我的风姐姐,你真踏马像个从天而降的天屎一样,所以我们以后要叫您屎一样。”
风笙笑着一边嫌弃的甩手一边一脚踹过去,陶正和也乐呵呵摸着屁话跑回队伍里。
严格第一个看到时知,大喊一声:“时哥!你怎么那么慢啊?”
时知感觉到风笙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知没有说话,只是走进队伍后让严格闭嘴。
“好,你们站一排,两个一百米比赛,第一少十圈,第二五圈,第三三圈。”
………………
最后一节课,风笙把这群十米之外就能闻到一股汗酸味儿的像被淋雨的娃儿们带回教室。
“别给我开电风扇啊,二十分钟后继续听写第一单元的七句话,听出来的不用跑了,听不出来依然一个字一圈。”
“啊啊啊!风姐手下留情啊!”华董建喊的老大声。
风笙:“叫爸爸都没用。”
然后台下就是此起彼伏的爸爸。
风笙回办公室前看了一眼时知的方向,他趴在桌子上睡觉。
总感觉,这狗男人在躲她。
周末风笙一觉睡到十点半,
迷迷糊糊的给时知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时知清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是我,真的我找你什么事吧?我给你发定位你来找我呗。”风笙打着哈欠往卫生间走。
结果时知就说了冷冷清清的两个字:“在忙。”
风笙睡意瞬间走了大半,眼睛微眯:“在忙?在哪里忙?我去等你,等到你不忙了的时候再说。”
电话里安静了好好一会儿,传来又是淡淡的两个字:“挂了。”
卧槽?!!
一阵忙音传来让风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招他了?
我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