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在吓疯之前感受到了下巴上那手熟悉的温度。
并不是很暖和,但也不会凉的你一个激灵,而且神奇的是永远都是一个温度。
牵多久的手,都不会变热一点点。
许如清终于正眼看向风笙:“有,有温度,不是脏东西啊…………”
风笙:“………………”
封建迷信要不得。
然后,反应过来的许如清,立马掏出腰间配枪,上膛指着风笙的脑袋:“不是那种东西
风笙:“………………”
我踏马?!!
狗男人总是挑战我对傻逼的容忍度。
“我说看你怎么那么眼熟!你不就是风巴巴!区区新兵怎么可能有那种能力
风笙深吸一口气,拼命的告诉自己,莫生气,气出病来谁如意。
这狗男人,自己家的呢!
打不得!打不…………得你个仙人板板!
风笙一手抓住许如清拿枪指着他的手腕,一手抓住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
手枪被甩出去,风笙一脚踢过去,手枪从桌子下面滑了出去不知道撞到什么,发出一声响就看不见了。
许如清躺在地上,痛的叫都叫不出来,身体砸向地面,仿佛五脏六腑都摔的纠在一起。
风笙把军装外套脱了,拆了裹胸的纱布,脱了她放了六七公分的自制增高垫的鞋子。
风笙用穿着白袜子的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次许如清:“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说完她坐到许如清的椅子上,两只手搭在椅子上气势十足。
最疼的那阵过去了,脑袋终于有空间思考风笙的问题。
其实不用思考了,就身上这熟悉的疼痛感,他可以确定,是他家笙笙。
许如清捂着胸口站起来:“笙…………笙笙。”
“嗯。”
“你怎么在这来了?!”
许如清的开心只有一瞬,随即就被担忧填满。
风笙满不在乎的说:“来找你呀,谁知道你会不会半路就死在战场上了。”
那她多冤枉,人在家里坐,就咻的一下到下一个世界去了,连自己狗男人是谁弄死的都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因为说话太大声许如清甚至能感觉胸口隐隐作痛,笙笙摔他的时候,没留情。。
风笙看着他,神色淡然的摸出一颗糖,塞进嘴里,左边的脸瞬间就鼓起一个球:“能有多危险?”
在她漫长的生命里,经历过的战争还少吗?
不管哪个世界,都是一群不安分的,没几天就要打一架,打完又假惺惺的和好,背地里那些个武器一个造的比一个危险。
许如清皱着眉头对风笙这满不在乎的态度有些生气:“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战场!随时都会有敌人来取了你的性命,你把这里当过家家吗?”
风笙被许如清吼的莫名其妙:“你不会是觉得这些人可以弄死我吧?”
“对这些人是杀不了你,你很厉害,我知道!”许如清气的控制不住音量,“但是抢弹无眼,一个子弹过去就能打穿头骨,你难道也能活得下来吗?我们打仗不是靠拳头啊!”
“你还是好好保护你自己吧,世界末日了我都死不了。”
许如清才不听这些,在他眼里,风笙虽然厉害,但也仅限于在京城那种安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