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君妖月开了门进去，沈言的神色才又变回温柔。

沈言坐下来的时候，只是咬了几口包子，就开始看君妖月了。

君妖月咬着包子，完全无视了沈言的目光，没有一点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沈言只能继续吃自己的了。

“阿央，你知道零向量的定义吗？”他们都吃完以后，沈言笑着开口。

君妖月自然知道高中数学里的零向量，她点点头。

“但是，你知道吗，阿央。”沈言看她的目光温柔得好像可以滴出水来了，

“零向量可以有很多方向，却只有一个长度，就像我，可以有很多朋友，却只有一个你，值得我来守护。”

并且用一生来爱，护。后面那句话，沈言只想以后有机会说给她听。

君妖月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只是笑了笑：“看起来用数学来表白，确实很有意思。”

沈言有些无奈的笑笑，怎么她就是没有什么反应呢。

追钢铁直女真的让人无奈。

君妖月却忽然拿过桌上的书，随意翻到了某面，然后摊开到了沈言面前。

沈言扫了几眼，上面是一段情话：

“写尽千山落笔是你，望尽星辰美丽是你，书尽泛黄扉页是你，千山万水归处是你，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

沈言有些疑惑的看向君妖月，君妖月微微一笑：“我或许，更喜欢这样的表白。”

沈言有些激动，本来白皙的皮肤染上了淡淡的红色：“那阿央，是同意我追你了吗。”

君妖月扬扬眉，不甚在意的说道：“这个嘛，看我的心情。”

沈言只是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也是欢喜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