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官爷,那小的们就先走了。”
萧何对着官兵笑容可掬的点头作揖,为首的官兵不耐烦的挥挥手,转而去看商队之后新要进城的人员。
领队不动声色的重新上萧何不在后招呼着商队快速通过了崇州城门。
约莫走出了二里地,确定身后的官兵不会再反悔追上来,萧何这才松了一口气。领队男子微微一笑,沉声道:“方才,做的不错。”
萧何恢复了一脸正色,淡定道:“王爷过奖了,保护王爷是属下的本职。不过王爷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若是被人知晓您就是秦衍君,定会招惹事端,王爷金尊若是有半点闪失,属下们……”
秦衍君摆摆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痕,冷笑道:“这种小伎俩,有时候确实有些用处。”
萧何皱眉,严肃道:“所幸王爷用了这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否则方才怕是不会轻易蒙混过关。只是……有一事属下不得不担忧,王爷来燕齐此事经过了严密保密,燕齐人是如何知晓您会潜入?”
秦衍君眯了眯眼,半晌道:“你可还记得齐州和新州两处已被端掉的异端分子窝点?”
萧何道:“自是记得,不过据属下了解,这两处窝点只是地下钱庄而已。”
秦衍君道:“本王听说,这两处不仅做些地下钱庄的交易,似乎也做些买卖情报的勾当,更有趣的是,本王曾派人去查这两处钱庄所属何人,却查不到与我秦熙贵族有任何关系,试想,想要妥善经营地下钱庄,背后没有些势力是不行的,既然与我秦熙贵族无关,怕是……”
萧何皱眉,思索片刻后忽然大惊道:“莫非王爷怀疑与燕齐有关?那王爷为何不在宫中之时便下令严查这两处窝点?”
秦衍君眸色渐暗。
秦熙朝内究竟是何模样,他怎会不清楚,尤其功高震主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虽然他对兄长忠心耿耿,可兄长对他却心存芥蒂,即便表面上不表现出来,可私底下,兄长却与一些佞臣往来甚密,原因为何,无需仔细想便可明白。
可三分天下的情况下,他又如何能功成身退?当年父皇在病床前殷殷嘱托,说愧对于他,希望他能好好辅佐自己的兄长。他应了,可他唯有兢兢业业做着亦是国君又是兄长想做的事情,恐怕才能证明自己的一腔忠诚热血吧……
看萧何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模样,秦衍君摇摇头:“只是猜测罢了,本王此次行动谨慎周密,却还未到燕齐便暴露了行踪,便不得不想或许秦熙早已有燕齐的探子混入。”
萧何点头,面色更加凝重:“王爷,若是如此,此番前行凶险更甚,那石碑真假难测,即便是真的,怕也不易得手,王爷此行定要万事小心,千万莫生事端。”
秦衍君点点头,商队一行人继续向前,以现在的脚程,不出几日便可抵达贺州,秦衍君正在盘算之际,忽听前方传来高声呼救,秦衍君向前望去,只见一个老翁带着一个年轻女子正往商队的方向跑来,边跑边大声呼救。
“救命……救命啊!抢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