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为了结婚都把我爸气的住进了医院。”
叶旬拍拍他的肩膀:“嘴长在别人身上,自己过的舒心就好。”
迟远轻叹了一口气:“这结婚可比谈恋爱难多了。”
叶旬想起这几天他妈叶青澜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话,嘴角牵出一丝浅笑。
“这次,她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倒是淡定,你就这么放心,都几年过去了她就没再谈一个?”
一阵冷风刮过,他搂了搂面前的围巾。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放心,又如何?”
他滞了滞,又开口:“今日她和我说,还烦请自重。”
烦请自重,从她嘴里说出的那四个字,对他来说太重。
迟远说:“像我和梦元,要分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在一起却很难,后来想到这个人就这么消失在生活里,那些面子里子什么都不要,现在再难也挺过来了。”
叶旬微微摇头,平平淡淡的开口:“三年了,不是三个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像我都在原地等着。”
他往常话不多,迟远还是第一次听他除了课业上的事这么有耐心的说话。
迟远扭过头,看着旁边那张精致而落拓的侧脸:“女孩子,心软又嘴硬,好好哄哄就是了,估计是当年的事,是真的伤了她。”
他从朱梦元的口里多少也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叶旬虽从来未和他们提起过,但他实在是想不倒,像他这样的人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倒不好多说什么。
他的五指扶额,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我知道。”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说着迟远抬头望了一眼楼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要不要,我叫梦元下来。”
叶旬微微点头,黑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扬,吹散了他的声音:“这次,承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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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九和朱梦元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车马劳顿之后又些困意。
这刚准备歇息,觉得下腹一阵热流,她皱了皱眉心,心中道了一声不好,快速的起床。。
“怎么了?”
朱梦元起身。
“估计是来大姨妈了——”
她走到了卫生间,低头,一看,果然。
江九九勉强拿了一些纸巾垫着,有些局促的问:“你有带,生理用品吗?”
原先的行李是她自己收拾的,若是阿靖在,或许还能在行李箱里找到,她的日子来的向来不准时,平日里是想不到准备这些。
“我的房间里,应该有,我回去给你找找。”
朱梦元披了一件衣服,换鞋准备出门,还没出去,就接到了迟远的电话。
“睡了吗?”
“还没呢。”
她边开门,电话也没挂。
“你在房间吗?”
迟远一愣,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九九,生理期,我回去给她拿东西。”她言简意赅的回答。
他们的房间本来离的就不远,这没说几句话,就走到了房间门口。
她言简意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