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向来实力为尊,特别是大长老这样的天阶强者,更是具备飞升的野心。
是以虞归寒此言一出,大长老便十分心动。
只对她尚且存疑。
“你虽能斩杀玄阶凶兽,但大半是倚仗那匹银狼。区区黄阶,也敢妄言天阶修炼之事?”
“大长老不会真以为,我的杀招是灵兽吧。”
虞归寒弯唇一笑,尚且稚嫩的面颊人畜无害。
可当魂力微微释放,大长老就察觉到了一丝威压。
不同于修为实力的压制,而更像是源于血脉,源于一种神秘的境界。
“你这是……”
“魂修沉寂近千年,便是大长老这样的年岁,怕也是没怎么见识过吧。”
这话颇带几分冒犯之意,但大长老满心都是“魂修”二字,竟忘了自己往常最注重的礼教。
“魂修一事,你且细细说来!”
“大长老不知道?”虞归寒故作惊讶,“虞家接回我,看重的不就是我在魂修秘法之上的天赋?父亲和四长老都是这么说的,我还以为……”
未尽之意,已十分明显。
“虞远山的口风,倒是意外地紧。”大长老咬了咬牙,目光阴郁。
但很快,他便问起虞归寒。
“关于魂修秘法,你知道多少?”
“尚且只参透入门功法,大长老若有兴趣,也可瞧瞧。”
说罢,丢了一篇残卷过去。
大长老打开来,内心不由掀起惊涛骇浪。
“你就这么随手交出,便不怕老夫反悔?”
“大长老何必失信于我一个小辈?”虞归寒不以为意,“毕竟我要的,也不过是此番考核的第一名。”
“大房蝉联魁首多年,未必愿意放弃这个立威的机会。”
“那就看在大长老心里,是虞锦重要,还是这功法重要了。”
虞归寒说得云淡风轻,就好似根本不在意大长老考虑的结果。
她甚至毫不留念那珍贵的残卷,隐藏身形离开谨思堂。
三月里阳光正好,不至于过分燥热,日暮时还有丝丝清凉。
虞归寒百无聊赖回到虞家,正想好好歇上一歇,却迎面碰上了赵芪母女。
“眼下不是还在考核?你怎先回了?”赵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