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伦有几次要请我吃饭,我都拒绝了,他和童诗蕾的恋情越炒越热,不过在我看来,这似乎都是假像,这更像是童诗蕾一头热,康安伦生日,童诗蕾就送礼物,康安伦病了,童诗蕾一天三四次往业务部跑去嘘寒问暖,嘱咐吃药,引无数人对康安伦羡慕嫉妒恨,但这一切,似乎更像一场戏,童诗蕾一个人在卖力表演,我从来没见康安伦为童诗蕾做过什么,若不是童诗蕾主动去找康安伦,康安伦甚至几天不会联系童诗蕾,两人之间有着非常微的关系,有一点奇怪的是,康安伦并不澄清,任由童诗蕾对他的霸占。
这天周五段正新又买了一大包的东西回家,然后装进了他的背包里,第二天早上准备出门,我观察过很多次了,不用猜也知道是一些孩子用的东西。
“正新,你这是给谁买的东西?”他出门时,我忍不住地问。
段正新停下脚步,回头看我一眼,说:“小娴。”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好奇心更大,又问:“小娴是谁?”
段正新垂下眼,沉默了一瞬说:“我的女儿。”
说这话声,段正新的声音和神情都温柔到了极点,看得我都不禁为之心动。
“你的女儿?你哪来的孩子?”听到这个答案,我非常吃惊。
段正新没再回答我,背着包走了,只留下一个叫做小娴的名字让我迷糊着。
小娴,非常好听的名字,竟然是段正新的女儿?和谁生的?几岁?她妈妈呢?她人在哪里?这一切都是谜,让我迷惑不已,只是没人告诉我答案。
下午去医院时,婆婆正在睡觉,段正阳出去了,我惦记着她的房门钥匙,于是偷偷地去衣柜里翻找,她已经换上了病号服,房门钥匙有可能留在她换下来的衣服里,可是我翻找了半天却没找到。
“你在找什么?”婆婆突然从背后喝问我,我吓了一大跳,回过头见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目光犀利地盯着我,我镇定下来,笑说:“你的衣服脏了,我收拾下,帮你带回家洗一下。”
“不用了。”婆婆收敛了目光,再次闭上眼。
我哦了一声,正猜想钥匙是不是装在她病号服侧边口袋里,就听婆婆说:“你什么居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劝你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妈你想多了,我哪有什么居心?就算有居心,也是希望我们一家子好。”我淡淡地笑,然后走过去剥了个桔子递给她,她不接,我就自己吃了。
我边吃边盯着她的口袋看,也许藏在枕头下面,无论如何一定要拿到,婆婆天天守在家里,像现在这样生病住院的机会可不多。
没一会儿,段正阳就回来了,婆婆要上厕所,我忙殷勤地说要扶她去,她果断不让,偏让段正阳抱着去,我早猜到了这一点,只不过做做样子,段正阳对于他妈的要求自然来者不拒,抱着就进了洗手间。
我赶紧行动起来,扯开婆婆的枕头,果然见下面有个小零钱包,我拉开来,一把银色钥匙躺在里面,家里房门的钥匙长是都差不多,我把准备好的另一把放进去,然后把那把换了出来,又把枕头归置好放回原位,就起身出去了。
有了这把钥匙,我一刻也呆不下去,激动的心情迟迟无法平复,我恨不得立即飞回家去打开婆婆的房门,把里面隐藏的大秘密揭开来,我要看看这个变态的老太婆到底有怎样丑陋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