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了没多久,听到隔壁桌上有人在议论:“卧虎帮的人在县城西边墟市拍卖刘家的人,有几十个还不错,据说几位奴仆、小姐的资质好,价格奇高,县城里的世家豪族也在参与拍买,现场火热的很。特别是几位小姐,长得那个俊,好似碰一碰都要流出水来。”说到这里,这几人的声音低了下去,伴随着几声猥琐笑声。
邹立心中一动:“大壮!帮中在县城墟市拍卖刘家的人吗?”
大壮刚倒了一口酒在嘴里,含糊地道:“听说是吧!好像是帮中不愿养着那些闲人,杀了也不好,又不好卖给青楼,只得在墟市上拍卖,价高者得。立哥想买奴仆吗?叫猴子帮你去问一问?”
“大壮!你这蠢材。立哥想买奴仆,去墟市人牙行找人牙子,想买什么样的奴仆没有?这刘家可是我们卧虎帮灭了的。将这些人买回家,一旦这些人起心不良,到时可是防不甚防。你这是要害立哥吗?”猴子接口骂道。
“对哟!猴子!还是你聪明。立哥!对不起!是我没考虑清楚。”大壮听了也感到事情严重,慌忙向邹立道歉。
邹立一笑:“我没说要买奴仆,只是想去看看。怎样?你们有兴趣吗?”
猴子最喜热闹,自然第一个同意。
大壮也愿意去看看。
邹立付了帐,问了下墟市的方向,出门而去。
墟市在县城的西边,有一个很大的广场,没有什么青石铺底,只是简单的平整了一下,用一些砂子填了填。周围有几栋建筑物,此时站满了人。这些人都围着一座简易的高台,台上站着十几个少年,大约在十一二岁至十七八岁。有的穿着绫罗绸缎,有的只是粗布衣衫。
不过,此时都是污糟糟,满脸惶恐。
每个人的胸前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自己的底价。
台上还有一个体形肥硕的汉子正在大肆吹嘘,讲得唾沫四溅。
猴子笑道:“这是我们杂事堂的一个管事,姓钱!”
台下站着四簇人,正在叫价,其他人都是围着看热闹。
邹立扫了一眼,发现里面至少三人身上有灵气浮动。二女一男,肯定修有仙法,只是修为太低。
心中暗惊,“不是听说拥有仙根的人极少吗?怎地在此地就发现了几个?”
连忙让猴子根据牌子上的牌号去打听、打听,这些是什么人?
不一会儿猴子回来,三号牌那位少女是刘家族长庶出之女,从小不受大娘喜欢,多数时间与乳母在一起。鹰堂没有将其计算在内,本帮攻打刘家时。此女又去城里乳母家,逃过一劫。
帮中弟子抓取时以为是家仆子女弄来贩卖。
被人认出,太上二长老说既然她能逃过一劫,说明她命不该亡。再说一个弱女子我们卧虎帮都会害怕,以后也没必要存在下去。这才重新拿出来拍卖,不过单价就高了许多。
六号牌的女子是本县一家农户的子女,今年十二岁。家贫,去年卖给刘家做奴仆。因资质较好,被刘家二房看中,收为三公子的随身侍女。
七号牌的那位少年是丰阳县人,今年十三岁。也是家里穷,去年进的刘家。他能进入刘家是因为他有一位哥哥在县城一间炼器铺里学炼器。刘家招收仆人,央求他的师傅找人说话,将他的弟弟招进刘家混口饭吃,也是因资质好被刘家收录。据说准备培养几年后学习炼器!”
说完,猴子小心地看了看邹立:“立哥!还有什么需要打听的,我一并再去打听。打架我不行,打听消息之类,却是我的强项,包你满意!”
邹立看着他似笑非笑,“看不出你猴子还有这能耐。不错!不错!这么快就打听出来了。”
猴子一高兴,拍拍自己胸脯,身子一挺:“别的不行,干这些打听消息,跑路送信。如说要找出比我猴子强的,不是我吹牛,在我们卧虎帮,绝对不超过五人,就是鹰堂也一样。”
“嗯!好!好!既然如此,我真还有两件事请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