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看他如此神态,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反身就是出去了。
听到院外脚步杂沓,可见随这妇人前来的,还有其他人。这时候那妇人要走,其他人自然也和她一同走了。
待到脚步声听不见了,武松才颓然一下,在院中坐了下来。
王风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但是最后听到那妇人说什么,要让武松不要干都头之类的话,王风是心里一惊。
一个普通妇人,说话竟如此狂放,这妇人,倒是真……怪异呀!
而看武松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王风就说道:“二哥,你们说的,这究竟是何事呀?为何刚刚这妇人,会有如此之大的怨气?”
武松抬头看了王风一眼,本待不说,不过,这事他也是实在烦躁,上头又催逼得紧,当事人家属,又一直来闹,弄得他是心头好不烦闷。
此时看到王风向他询问,武松本待不说,可是,心里又实在闷得慌,因此,他也就是开口向王风说起来了。
“唉,别提了。”武松是心事重重,他对王风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事情都已经快过去十多天了,还是让人没有一点头绪,主家都是快要急疯了,天天到衙门里来吵闹。”
“事主家在县里,那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由此,相公也是着急,硬压下来,让我们限期破案。可是我们哪里能破得了这事呀?因此,我看我这都头,以后也真只能跟着大哥,去卖烧饼了。”
武松是越说这事,越觉得烦躁。因此说到最后,干脆是说出了丧气话来。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还在王风这件事同时。但那时武松如何有心思查访那件事呀?他自己家的事还查不完呢!
而后来去查,不说时间太久,很多证据都没有保留,就是都保留了,他也弄不清事情的原委。因为那事,太过怪异了。
王风看武松如此,他便是催促武松说道:“二哥尽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还是把这事仔细说出吧!我这心里,听着可是越来越疑惑呢!”
武松看王风一意要听,他便是也不磨蹭,只是又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道:“大哥,说起这个事来,也真是稀奇。这都快收割季了,天地阳生,可是,县里怎么还会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十天前,县郊牛家庄的牛浩财牛员外家……,大哥、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武松正在与王风说这什么牛家庄上的事情呢,但哪知他话题才说了一半,就看见王风两眼发直,直盯着他看,这让武松又是大是惊讶,于是惊慌地向王风发问。
他还只道王风这时候,那奇怪的骨痛病又犯了呢!因此心下稍稍是有一些慌乱。
但此刻王风当然是一点事儿也没有,他只是被武松刚才话中的一件事情,给惊动到了。心里面正天雷滚滚呢!
看来在这大宋,他也不是真的只能毫无所作为的嘛!有很多事情,他也是可以做的。只是看他能不能够寻找到这样的机会。
也许,他还是有办法,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的。
“没,没事,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上去了,二哥,就请你继续把你的这件事情,说完吧!”
王风是掩饰地对武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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