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长官霸气地使个眼色，她就立刻面目狰狞地把手中的尖刀指向老弱妇孺。

并大声高呼：“凡是拉仇恨的事，都让我一个人来！”

说白了，就是抗日剧里的“容嬷嬷”。

唯一能让陆音感到安慰的，就是那几个最后被虐待的镜头了。

结果还被江驰一棒敲死。

“这里用替身。”

陆音近乎崩溃，“为啥？”

“太惨。”

“……”

第二个角色脱离了鬼的范畴，但仅仅称得上“曾经是正常人”，也就是狂犬病患者。

陆音忍不住问江老师，“你这张规划表是拿来逗比的么？”

江驰却很认真，“这是中国第一部以狂犬病为题材的电影，里面涉及了病人与家属，家属与医生，病人与医生，以及人类与病毒之间的纠缠和矛盾，很有社会意义，有望角逐国际电影节的奖项。”

陆音不听这个，她只问：“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我可能会演得过于逼真，导致角色深入人心，以后想甩都甩不掉了。”

江驰的心只是哆嗦了一下下，就恢复了平稳。

“不会的。”他朝陆音说，“你下个角色一定会超越这个。”

陆音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受到任何鼓励，反而有种更加不祥的预感。

果然，第三个角色又是一个“提升”。

这个提升包括体面度的提升，也就是比皇军走狗，狂犬病患者更高一层级——渣女。

这个女人之渣史无前例，可以这么说，该角色之后都市剧里再无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