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老夫人气的捂住心口,“秦桓!你……你是安国公府的子孙,你不乐意,砸在你身上的担子也得担起来,你若是不想我死在你面前,你就必须给我娶凌画!”
秦桓逼急了,也红着眼睛发了发狠,“娶就娶,反正我这辈子都卖给凌画了,活着也没啥盼头了,大婚那天,我就死在她面前,让您满意!”
他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给我拦住他,从今天起,没我的命令,不准让他出府门!”安国公老夫人咬牙吩咐。
于是,从这一日开始,秦桓就被拘束在了府中。
安国公老夫人被气病了两日,病好后,改变了策略。不打不骂不动家法,就是不让他出府再与宴轻不学好胡混。亲自看着秦桓,打算矫正他板正他让他重新走上正道。
所以,宴轻出城去打猎那天,程初等一众纨绔追着宴轻出城,宴轻没猎到鹿肉,程初自觉得罪了宴轻,回来在醉仙楼给宴轻赔罪,大家齐聚一堂闹闹哄哄,反而缺少了秦桓。
秦桓不是不去,是被安国公老夫人拘在府中,出不了安国公府。
与安国公老夫人顶撞了一架后,秦桓恨的真动了自杀的心思,但当他回到了自己房间,找云落要了一把匕首,照着自己脖子比划了一下后,又立即将匕首扔回给他,恨恨地说,“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凌画面前,才不要窝窝囊囊的死在背灯影的自己家里,不但死的没价值,死后估计还要被她嘲笑。”
云落难得的高看了秦桓一眼,对他这番言论很是认同,“秦三公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秦桓骂他,“你滚,我不乐意看到你。”
云落往日不听话,这一回却干干脆脆滚了。他这一滚,便十日不见人影。
秦桓一连拘了十多天,实在受不了了,快疯了,没人能救他,宴轻不能,不会闯来安国公府将他拉出去,他只能想到了凌画。
除了凌画也没人能救得了他!
他喊云落,云落不出来,他开口求人,“云落,云兄,求你出来,我再不骂你滚了,我错了,你再不出来,我死了,你家主子扒了你的皮。”
云落现身,用“你就这么一点儿出息”的眼神瞅着秦桓。
秦桓早就没脸了,不在乎这一次,对他说,“你给凌画传信,让她救我,我不要再被关着了,再关下去,我憋死了,她就是克夫。”
云落点头,倒是没为难他,给凌画传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