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下我总算是知道在翡翠外滩项目为什么是黎尔维度工作室获胜了！”

秦木璇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应付这些记者，赶紧摆摆手，准备找个机会溜之大吉。

“我不知道这件事，你们不要来问我。这个人已经跟我的工作室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不要来问我了！”

“秦总，秦总你别走！”贝威名眼看着自己一切都要完蛋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求救：“秦总，你把我带回工作室吧，我回去继续进行设计。我们工作室一定还会东山再起的！你别抛下我一个人！”

秦木璇被一群人堵住了去路，走不开。

背对着众人，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她没有回应贝威名的那些话，而是对着顾小尔开口，声音特别的郑重其事，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了哀怨。

“顾小尔，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被点名的女孩轻轻一怔，随即勾着唇角开口：“是的，我早就知道。”

秦木璇不就是想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工作室的这个“柯维西”是不是假的么？

是的，早就知道是假的。

秦木璇再次受了刺激一般的，摇摇欲坠。

也就是说，自从她开这个工作室以来，她所做的一切，在顾小尔的眼里都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是吗？

“柯维西工作室”这几个字，顾小尔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在嘲笑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