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小尔看着男人沉下去的眸子，扁了扁嘴，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哎……

寒洛黎强调：“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你，你生气了啊？我不是在夸奖他，我只是就事论事……”

“不是这个，是你刚才的话。”寒洛黎暂时忽略这些。

顾小尔怂着脖子，低声嘀咕：“我是说他自己一点都不想做这个总统……”

“还有呢？”

还有？

顾小尔眨眨眼睛：“我说秦木璇死之前还把脏水泼到凌斯尧身上？”

“对！就是这句话！”

寒洛黎抓住了最关键的一个点，一双眸子随着思维的拓展，变得越加深沉。

当时，他和小尔一起去看秦木璇。受了惊吓和制裁的秦木璇，当时情急中吐出了一句话，指证背后指使之人。但是她的原话并不是指的凌斯尧，而是指证的凌家，因为旁边的工作人员当即来了一句总统先生，所以，他们就把视线放在了凌斯尧的身上。

但是，凌家，可不只有凌斯尧一个人！

寒洛黎想到此处，像是打通了很多一直以来堵塞的通道，通畅清明起来。

他不会忘了，凌家还有一个萧锦乔。

萧锦乔对小尔的敌意是显而易见的，多次的刻意针对，多次的当场叫板，全都是针对小尔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