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尧，你觉得你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么？”

顾小尔一把将手里的文件袋“啪得”放在桌子上，站起来跟男人对视，也是拒绝他的再次帮助。

“我没想你感激我什么。”

女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再次睁开时，已经是澄澈清冷。

“凌斯尧，谢谢你曾经不止一次的帮过我，甚至救过我跟梨丸子的命，真的很感谢。你对我们母子的恩情，我老公也在几个大项目合作中，都还清了。”

“按理说，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客客气气的，可我始终都无法跟你亲近起来。直到前些日子，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什么原因……凌斯尧，你知道么，比起凌家对我们全家做的事情，你所做的这些，远远弥补不了什么……”

凌斯尧收拾文件的手一怔，回身看向一脸凝重的女孩，心里咯噔跳漏了半个节拍。

凌家对小尔家做的事情？什么事情？远远弥补不了又是什么意思？

男人呼吸紧促，仿佛跟她之间的距离又划开了一道巨大的鸿沟。

“你……什么意思？”

顾小尔看了眼茫然的男人，冷然道：“不管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你的好母亲萧锦乔犯下的罪孽，早就该受到惩罚了。拿走总统之位，也只是我们反击的一个方式而已。”

“凌斯尧，谢谢你曾经为我做过的事情。但是从此以后请你不要再对我做什么了，也不要再跟我扯上任何关系。你和我之间，注定不会是一个战场上的人。我们，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