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真是有些心酸。但现在除了能从他这里知道些事情，他从别的途径更无法知道什么了。

凌夜突然接到凌斯尧的电话，还很吃惊，不过最后还是回到了凌家。

两兄弟在凌家的一间会客室见了面。

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人，此时面对面坐着的样子，更像是在谈判。

还是凌夜最先打破了沉默：“你把我叫我来什么事？”

凌斯尧顿了顿，看一眼纨绔不羁的男人，沉冷开口：“凌家现在变成这样，你有什么想法？”

“理所应当。”凌夜四个字点评。

“看来你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你是大总统，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么？你要是不知道，可以自己去调查啊！”凌夜跟乐乐在一起时间久了，嘴巴也变得锋利起来。

凌斯尧深深的叹口气，放下身份，放下隔阂，口气无比诚挚。

“我只想知道顾小尔为什么会说我们是仇人？我可以自己去调查，但那样会耽误时间。阿夜，可以告诉我么？”

“……”看着这个似乎一直蒙在鼓里的哥哥，想到他对顾小尔的那份心思，凌夜最终还是有些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