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季雨明明端着早餐，却在看到一身松散睡衣的张呢喃时，双手双脚以及双眼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连呼吸都跟着笨拙了。

张呢喃一手紧了紧丝质睡衣的领子，一手抿了耳边的碎发。

“我在他的房间，难道还要跟你报备？”

她的口气完全就是“我跟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自己不会看么”？

这样的反问句，倒是让季雨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真的很多余，多余的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原本送早餐的好心情，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哦，那床脚上，是云棠的衣服吧？他的鞋子怎么会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还有那件张呢喃昨晚穿的礼服，也同样破布般的丢在地上。

她真抱歉，随意看两眼就已经脑补出了那些画面。

昨晚的战况，一定很激烈吧……

难怪她一直等一直等，却没有等到他，原来是这样。

“那个，我给总统先生送早餐。”季雨最终把视线乖顺的收回来，紧紧落在她刚做好的早点上，这才是她视线该放的地方。

别的地方，不能看，看了就是在提醒她，云棠和张呢喃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