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季寂没有那种“真相大白，误会解开”的释然，反而有些说不上来的低落。因为，季雨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一切并没有什么改变。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是个替代品吧。

季寂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他长得冷淡具有攻击性，所以根本不适合笑，就算是笑起来，也没有多少温度。

“你不用抱歉，我也没损失什么。”

“嗯……”

“现在恢复记忆了，怎么，想起来你内心深处的那个人了吗？”季寂轻轻的问着。

“想起来了。”

“我能知道是什么人么？”季寂也是很好奇，让季雨记得那么深刻的男人，到底是谁？云棠知道了，会不会吃醋？

“不告诉你！”女孩轻巧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视线看向了远处的方向。

那个方向，正是云棠所在的地方。

季寂心里打了个疑问，这表情，该不会是跟云棠吧？这两个人还真是命定的缘分，别人百般阻止，也是阻止不了啊……

算了，既然她不说，他也没必要问了，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

说完这些话，季雨把视线重新挪回来，问向季寂：“对了师父，我哥哥现在也安全回来了，你的任务结束了吧？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继续听你哥哥的安排。”季寂如是说道。

他们做暗卫的，只要一日不退出，就意味着一直做下去，一日没有跟旧主解除关系，一日就是旧主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