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凯张张嘴，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难道他要告诉他，以为姜建国已经“放弃”了姜旭，认定了他已经牺牲了吗?

那实在是太残忍了。

宁月眨眨眼睛，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

“为什么？”

姜旭现在只是失踪而已？为什么姜建国要让冯凯接替他的位置？

“宁月，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一定要让我亲口说出来？”

他是在“怪”他吗？“怪”他顶替了姜旭？

宁月眉头拧成一团。

“我们都希望姜旭活着，可是……”

冯凯艰难的开口。

宁月眼神微微闪烁，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你们是认为姜旭死了。”

她很平静的得出了结论。

“我没有这样以为，是其他人……”

“姜哥没死。”

宁月打断冯凯的解释，很笃定的说着。

她几乎每天都会进入一次空间。

虽然空间变异了，可是那棵树却好好的，非但没有任何枯萎的迹象，被黑气萦绕反而生长的比以前还要强壮。

冯凯一声苦笑，他很理解宁月，连他和天鹰队员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更何况是他呢。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受一些，他又何必摧毁他心里那最后一丝希望。

“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姜旭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死去呢。”

“嗯。”

病房再次安静下来。

冯凯觉得自从宁天明和姜旭出事之后，他跟宁月的关系也疏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