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府的人没有经历刚才的血战,对他的认知更加不足,所以震惊更大。
龙飞就这样保持着坐在马背上的动作。
管阔的眼中寒芒一闪。
磅礴的气息从体内喷涌而出,就像是洪水滔滔。
“刷——”
他在移形换位的过程当中,留下数也数不清的残影。
诡异身法与他合一,在这危局之中,他几乎把那种力量发挥到了完美。
龙飞还在回味着文雨朦那令他心碎同时又很销魂的惨叫声,眸光也还停留在文雨朦消失在院墙之内的方向。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
管阔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拉出道道残影,破空而来。
在这很短的时间之内,管阔的动作变了再变,思考也在不停歇。
他先是抬起了左脚,紧接着又把脚收了回去。
按照惯例,将龙飞一脚从马上踹落下去,最狠,也最最致命,对龙飞的杀伤力最大,龙飞最最狼狈,可是也是最最浪费他的时间与精力。
所以最终,龙飞蓦地感觉到自己的马向下一沉,然后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他回头,看到那张脸,于是一脸的错愕。
“这是你自找的。”管阔喘着粗气,脸色非常苍白道。
一方面是他受了重伤,另一方面,施展诡异身法,尤其是要想做到刚才从轿子顶上移动至龙飞的马上,并不是简简单单便可以做到的,若是都这么简单的话,他完全就可以在之前把文商二府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别人的刀碰都碰不到他。
龙飞看到,随后,一道黑色的拳影便挟带着劲风扑面而来。
“砰!”
冲击力从龙飞的眼眶处产生,随后很迅速地四散开来,并且往他的脑中传荡,痛苦的感觉瞬间就席卷了他的全身。
“呃啊——管阔你这个#¥%”
龙飞难以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但是他竟然能够在这么疼痛难忍的时刻还朝着管阔“问候”,毅力也算是非凡了。
如果在承受到那股力道之后,他的身体可以往后倒飞,或许还可以缓解一些,但是他却没能够如此。
因为管阔非常暧昧地揽住了他的腰。
“管阔,你……你想要做什么!?”
龙飞的情绪在这很短的时间之内变了再变,先是惊愕、可惜,随后是愤怒,此时此刻,就变为了恐惧绝望了。
因为他虽然说出这么一席话,但是却很清楚管阔会做什么,然而人处在惊恐异常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说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语的。
“今天过来找我,我就想问你,你后不后悔?”管阔朝着他问道。
“你……”
龙飞睁大了眼睛,汗如雨下,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后悔不后悔,这么短的时间,这么惊世骇俗的惊喜,他怎么来得及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