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殿下,此次为杀南进,已经引起徐州府内巨大的震动,城中严阵以待。”
“咱们所用之人,为数不多,最重要还是为保殿下的安全啊!”
“再者,怕是咱们稍露苗头,便会引火上身。望殿下三思!”
殿下:“我自是深思熟虑,南进此人非除不可。”
“你也看到了,他功力有多深厚。一本军纪加一本律法,半月内倒背如流。”
“兵法更不用多说,此人现在年岁不大,岳祺泽有意熬鹰。”
“有朝一日,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与我们西夏非常不利!”
他担忧道:“此次已经打草惊蛇,殿下,咱们再有行动,也动不得他了!”
殿下:“谁说的,他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树要皮人要脸,哪怕他不死,看他以后还有何威严可言。”
原来太子殿下胸有成竹啊!
殿下:“你附耳过来!”
他:“是!”
殿下:“王统制不日将离开徐州府,他一走,徐州府便是岳祺泽的天下。”
“到时想要南进的命,困难更重,所以一定要趁此机会,彻底打垮他。你这般、、、”
副统制府。
岳祺泽回来后,直接来到南进的房间。
见他熟睡的容颜,不由想起阿清姑娘,你们是否会有关系?
我得知却不告,会不会让你以后难过?
不出所料,统制大人一走,她必然会跟着一起走。
她真与你有关系,再见,便是难了!
南进几乎睡了一天一夜,今夜并不是很困倦。
岳祺泽一回来,他便醒了,只是未睁开眼。
熟悉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军中能让他在节骨眼上饮酒的人不多,王统制绝对是高居榜首。
他去统制府干什么?
回来不去睡觉,来看自己,真把自己当成嫡亲的小弟了!
南进心里欢呼雀跃!
听到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南进陡然睁开双眼,专注看他的岳祺泽被吓了一跳。
熟睡的人怎么突然醒了?
还好他没做什么,不然被发现,麻烦了!
“大半夜不睡觉,睁眼看什么?”
南进好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也好意思说。
南进故作调皮道:“当然是看三哥了!”
“打扰你休息了!”不能胡想,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已经是最小的声音,南进的耳朵也太过灵敏了!
南进关心道:“三哥叹什么气?有何难题能难得了三哥呢?”
能让他如此表外露的烦恼,定不简单。
“自然是因为你的伤,你安心养伤,别乱想了!”
大战在即,统制大人却要离开。
带走的人不算,营中没有他,不知朝廷的军饷可能按时下发?
刺杀南进的人,如人间蒸发,竟寻不到一丝踪迹。
越是这样,其背后隐藏的势力便越大,使徐州府的不定因素升级。
这些暂时不能让南进知道,以他对金人的性子,能安心养伤才怪。
等兵临城下再说不迟。
岳祺泽一瞬恢复正常,南进越发疑惑,是有大事发生了!
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便装作不知吧!
“三哥,都已过了三更,便是铁人也要好好休息才是。”
“那好,你也快些睡吧!”
岳祺泽起身要走,南进撒娇道:“三哥,你今晚不与我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