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华瞪向钱峰,道:“南营指挥使大人要听事情的经过,才好对症下药,我耽搁什么了?不识个好人心。”
钱峰第一次不敢正视陈大华的目光,一路上,陈大华吆喝得嗓子都要哑了,他心中有数。
“我没说你!”
陈大华习惯性回嘴:“没说我说谁?就我说的多。”
钱峰低着头:“对不起!”
陈大华愣住,怀疑的掏了掏耳朵:“你说啥子?听错了吧!”
华清疼的直哆嗦,那两人居然有心情斗嘴,考虑过他这个重病患吗?
“咳咳、、、”
钱峰跪在地上握住华清的手:“老大,你怎么样了?南营指挥使大人快救救我们家老大啊!”
南进:“你们跟我过来!”后看向袁文书:“袁大哥,你快来看看,有人被箭射穿了小腿!”
袁文书叮嘱伤患几句后朝南进走来,身后跟着一个端医疗器械的下手。
看了几眼,袁文书道:“除了病患,闲杂人都出去!”
钱峰急道:“那怎么能行啊,我们要在这里照顾老大,才不走!”
袁文书鸟都不鸟钱峰几人,他们是嘲笑他最热烈的人,能给好脸色怪了!
南进厉声道:“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快出去!”
华清撑着一口气,道:“你们、、、出去吧,我没事!”
钱峰、杨大山内心焦灼的出去了,陈大华气道:“风水轮流转,也太快了吧,说打脸就打脸,连咱们的南营指挥使大人都向着他了!”
黄铁虎嚷道:“袁军医挺好的一个人,谁教你们当初那么挤兑人家的。”
陈大华绕到黄铁虎面前,“噢,我们五营竟出了奸细,你是袁军医派来搞分割的吧!”
“我说那天你性子最冲动,怎么一下管住炮仗嘴了,合着你是袁军医的人,自不会向着咱们的南营指挥使大人了!”
黄铁虎气的跳脚,指着陈大华气道:“你、、、你欺人太甚,我不是奸细,更不是袁军医的人,我是五营的队长!”
陈大华掐着腰:“那你为啥子不向着南营指挥使大人说话,向着那个袁军医呢?”
黄铁虎握紧拳头,陈大华那张脸猴腮脸欠打。
“南营指挥使大人、、、又不讨厌袁军医,没听见叫袁大哥吗?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有脸说自己是南营指挥使大人的心腹,连他的心意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
脸红涨的火辣辣,他算是看错人了,黄铁虎才是军中隐藏最深的那个人。
谁说黄铁虎冲动易怒,嘴皮子是个棒槌,看他不跟他急。
“南营指挥使大人的心如浩瀚的天空一般,咱们自然难以揣摩,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谁知一下又变了!我也没说啥子吧!”
黄铁虎指着陈大华,“噢,我抓到了,陈大华你惨了!”
陈大华慌了一下,拍开他的手:“你抓到什么了?吓唬谁啊!”
黄铁虎神秘兮兮道:“你说南营指挥使大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我要告诉南营指挥使大人,看你怎么办?”
陈大华暴起,一个拳头打下去,“啊、、、”
黄铁虎指着吹手的陈大华笑得说不出话来,竟有这么笨的人,赤手空拳打头盔。
陈大华看着钱峰求救:“我没说南营指挥使大人吧!”
钱峰与杨大山望着营房门口,成守望石一般,只顾自己的心思,外界的什么也感知不到。
陈大华大受打击,瞪着黄铁虎一脸自信道:“你有能耐现在就去说啊,看南营指挥使大人信谁的?”
黄铁虎:“呃、、、等着瞧!”这个真有点悬!
陈大虎狐假虎威:“等着瞧就等着瞧,谁怕谁!”
营房内,袁文书剪断羽箭两端,撕开裤腿,对华清道:“此次受伤人数颇多,准备的麻药都已用尽,拔箭的时候你忍着些啊!”
华清点了点头,陈大华说的对,他倒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