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了?”
南进抱拳:“他说乌云散开了、、、”
岳祺泽见南进说的吞吞吐吐,定有其他话不好当众说。
众人云烟雾绕,他说什么了?
岳祺泽面向众人:“众位乡亲父老也看清楚了,这对母子是金人派来的奸细,你们可不要上当了!”
“对于当初南城门楼事件,南营指挥使虽是受我之命行事,可他给大家发放的银钱,却是他自己本身的。”
“南营指挥使今天的口气严厉了些,是因为他早早便发现这对母子有问题,才会出口伤人。”
“众位父老乡亲别误解了!”
“军中多事,岳某便不奉陪了!众位乡亲父老领完东西,便早早回去吧!”
南进讶异,岳祺泽今天吃什么,才向着他说话?
“跟我来一趟!”
众人面面相觑,几家欢乐几家愁。
经过此次事件,城中一阵大搜捕,百姓配合积极,抓到了几个奸细。
南进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军议厅中,南进陷入疑惑中,眼前冰冷的人无法与营门口为他说话为他着想的人重合。
他又长高了!
“说说吧,你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给你的胆子,敢冲百姓发火?”
南进直视岳祺泽:“岳副统制大人不是刚向众人解释过吗?还用属下说吗?”
别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南进,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岳祺泽不耐道:“我为的是全军形象,并不是个人。”
果然高盼了!
“回岳副统制大人,属下承认有故意之气,本来这事也不该属下管,军中的能人很多不是吗?”
合着他认为出风头的事情是给他造成麻烦了!
“后来,属下见那老太太头发斑白,儿子年岁极小,不像母子,倒像是祖孙,就留了一个心眼。”
“他们说话处处带刺,似是专门为了惹人发火。属下故意顺意而为,气死那个老太太。”
“属下联想到以前的事情,不敢大意,劳了您的大驾!”
“后面的事情您也看出来了,属下又顺您的意接着演。”
“那人说的第一句:乌云散去了,第二句:你、、、你个叛徒。”
岳祺泽好笑,那人长了什么脑子?
金人大多长得膀大腰圆,南进若是金人,他更是个金人!
“你觉得此次金人的目的是什么?”
南进发现还是想生气:“岳副统制大人应该早看出来了,何必来问属下呢?”
岳祺泽气笑:“南进,这就是你对待上司的态度?”
南进心中一抖,他怎么忘了,每次与岳祺泽硬碰硬,结果都是他完败。
第一次,岳祺泽直接与他结束了兄弟关系。第二次,岳祺泽直接拿职权威胁他。
想通了关节,以后一直有求于人,脊背能直起来怪了!
南进讨好道:“岳副统制大人,属下脑袋运转了一天,疲累的很,请您谅解!”
岳祺泽讶于南进态度的转换之快,不自觉陷入以前美好的回忆中,一颦一笑,动人心弦。
南进不解,岳祺泽又开始沉思了,一沉思,他会不会跟着倒霉?
“咳咳、、、”
岳祺泽回神,目光亲和了许多。“嗓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