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书面露急色,坐到岳祺泽面前诊脉。
“老岳,具体哪里不舒服,你说清楚,我也好快些帮你诊断。”
岳祺泽时刻关注着南进的神色,袁文书与那些人有何值得你相看、担心的?
有了新人忘旧人!
见到南进眼中闪动的担心和着急,岳祺泽酸涩的心甜蜜了!
袁文书皱着眉头诊了半天脉,不解道:“你哪个伤口有异样?说出来我再查查!”
南进急道:“袁大哥,岳副统制大人没事吧!”
袁文书发现他家南进竟有受虐倾向,这可怎么好啊?
老岳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他不在意不说,还对老岳关怀备至。
难道真是岳祺泽虐南进千百遍,南进带岳祺泽如初恋?!
呸呸,他想的什么哟,社会主义思想要抓紧实施了!
“以我现在的能力,再隐秘的异样也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可老岳这是怎么回事呢?”
“怪哉,怪哉啊!世间会有我看不出的病症?”
岳祺泽一脸淡然,南进诧异难掩,岳祺泽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前世岳祺泽无病无灾,只那莫须有的罪名过程中,深受牢狱之苦,最后被斩首示众。
今生,难道因他重生便打乱了前世应有的轨道?
果真如此,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南进看着岳祺泽的目光沉痛不已,是他害了岳祺泽吗?
岳祺泽一阵窃喜,南进在乎他,真的很在乎他!
“老袁,你查不出来,从另一方面讲是否也能证明我没病?”
袁文书点头:“不排除这一点,可你是那种无病呻吟的人吗?你身兼重责,关乎几万人的身家性命,万不敢大意了!”
“对了,你说得具体些,我也能仔细排查!”
古代要有先进的仪器就好了,很多疾病是人眼看不清辨不明的。
南进语气中带着诱哄:“岳副统制大人学富五车,武功卓绝。对人体的各个方面十分熟悉,自是知道哪里有异吧!”
袁文书:“是啊,老岳,你说啊?要不你脱光了,我给你做一次全身检查如何?”
岳祺泽一惊,全身脱光?南进还一脸赞同,似乎玩大了!
他抽回手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身上的旧伤有些痒痒酸痛。”
袁文书与南进齐齐瞪人,岳祺泽太过分了,知不知道他们有多担心他?
说话大喘气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人吓人,才是最吓人的一种方式。
袁文书喝了一杯压惊茶,摊坐在椅子上,用力捶了一下岳祺泽。
“我说你个老岳,我这心脏差点就让你给吓停止了!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岳祺泽拍了一下袁文书的肩膀,道:“你大胆,敢以下犯上,不要命了!”
袁文书又捶了一下,力道比第一次轻了许多。
“我就以下犯上怎么了?有能耐治我的罪啊,纸老虎一个,谁怕谁?”
岳祺泽瞥了南进一眼,道:“你胆子大,也要在私下里逞能。场面上,别怪我不留情了!”
袁文书一把拉南进坐下,“南进是我弟弟,自是与你的其他手下不同。看在咱俩多年的情分上,你也不能一个劲的压榨他不是!”
“怎么着也该给我弟弟长长奉银、升升官职吧!不然,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岳祺泽一脸为难,看向南进微张的小嘴,心中满是作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