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嗤笑连连,岳祺泽便是毁天灭地,也不会喜欢一个男人。
话说回来,岳祺泽的妻子是何时出现的?
对于岳祺泽私事这一块,他了解的真不多,只知他们身为岳祺泽的后代,最后的下场不怎好,九死一生吧!
这一生,他定会护岳祺泽一家周全。
岳祺泽的妻子是谁?
摊上岳祺泽这样一个一心为国的男人为夫,妻子定是十分贤惠吧!
想到这,南进心中酸酸涩涩,今生能痛快的活着,知足吧!别妄想其他了!
“属下见过南营指挥使大人!”武成竹从楼梯处出来道,他等了好久。
“不用多礼!”
南进往旁边走了几步,武成竹跟过去。
“有什么事说吧!”
武成竹抱拳:“家中的弟兄们得知金军又来,纷纷请战,要上战场杀敌。”
南进眉头蹙了一下,道:“他们的军籍早已开除,底案不明,重回军营怕是无望了!”
“你回去跟他们说,报国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非要投入军中。”
“银钱方面,只要他们按照要求来,一文都不会少。”
“大战将来,城中人心不稳,让他们四处走走看看,如有异常,回报官府也可,回报你也行。”
“切勿寻衅滋事!”
武成竹:“属下明白!”
南进:“那边有劳你了,有什么事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
武成竹有些受宠若惊,南营指挥使大人的话能破冰,是否意味着对以往的事情介怀了?!
“能为南营指挥使大人做事,属下十分高兴,一点都不有劳。属下告退!”
陈大华与黄铁虎等人在城门楼上看的明白,一时醋意翻腾。
黄铁虎朝陈大华撇嘴:“瞧,有人把你比下去了!”
陈大华瞪了他一眼:“你还在我之后,得意个什么劲!”
吴浩看向秦世顺:“那我的位置岂不是也向后移了一位,这小子是谁啊?才来军中没几天吧!怎么与咱们的南营指挥使大人看着很是熟稔呢?”
秦世顺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们整天七想八想,南营指挥使大人就在那儿,谁也抢不走。”
陈大华:“话是这个理,可咱们都喜欢南营指挥使大人,自然希望他眼中没有旁人啥子!”
钱峰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老大:“就是嘛,可他装的太多,咱们想的又太少,跟不上啊!”
陈大华瞅着钱峰:“哟,今天的话有水准啊,南营指挥使大人可不就是装的太多,一个一个的,太多了!”
南进走上来,众人立正:“见过南营指挥使大人!”
生死关头,他们竟有心情议论这些有的没的,是他们的心大,还是他们缺心眼啊!
“你们很闲啊?”
他们集体摇头,南营指挥使大人是想给他们挖坑啊!
虽说训练能使人进步,可他们是凡胎肉身,经不起密集的训练啊!
老李瞪了陈大华几人一眼,就他们话多事多,酸人一个。
“南营指挥使大人,眼直视前方,人都困倦了!大家开开玩笑,乐乐呵呵的,人也精神些!”
南进摆手:“我知道了,不准再多言!”
“是!属下遵命!”
城楼下眺,天露细细润无声,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色,风雨欲来风满楼。
枣林一片灰暗,惨败,再难享受春天的滋润。
一片茅草地,被双方人马踩踏成毯,从地底处,嫩芽先出,倔强的露出丝丝缕缕的毛发。
旭日东升,照耀着整个生机勃勃的大地。
枣林中,乌古论飞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中间。
偷袭不成,大军光天化日的打过去,看宋军如何反抗!
这次的杀手锏可不是一个,有你们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