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书脱下血迹斑斑的白袍,附近军医院的人立即拿下放到一个大木盆中端走了!
“走吧,里面请!”
袁文书的办公房中,三人一起坐于圆桌前,袁文书道:“春天容易上火,喝一些菊花茶,养肝名目又清火。你们尝尝如何?是我去年秋天收来的白菊。”
岳祺泽饮了一口,微苦回甘,留有淡淡的菊花香。
“若是多,给我包一些带走!”
袁文书大方道:“小意思!老岳,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千万别又是来要伤亡统计人数报表的。
岳祺泽看了南进一眼:“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你这了?”
袁文书放下心,开怀道:“老岳什么时候来,我都高兴都欢迎,多此一问,不是怕耽误岳副统制大人的时间吗?”
岳祺泽来军医院不是有事吗?怎么又不说了?
南进:“袁大哥,军医院忙的开吗?”
“此番战斗是为伤亡人数最少,我一个人也没问题!”有人想着的感觉好啊!
看袁文书美滋滋的样子,岳祺泽醋意又起,真想把南进藏起来。
“我要是没记错,你还欠我一顿饭吧!”
袁文书与南进惊掉了下巴,堂堂军中最高将领,战争临近,大小事情多如繁星,会为一顿饭,专门浪费时间索要兑现?!
今天他受惊颇多,产生了免疫力。南进拽了一下袁文书的衣袖,别流出口水了!
袁文书拍了一下大腿,好疼啊,是真的,岳祺泽真向他讨饭来了!
“好说好说,老岳你想吃什么?去伙房去城里最好的酒楼都可以!”
“我袁文书答应的事情,决不食言!”你答应的事情,也不能食言。
他是否小人了,岳祺泽今天能携南进一起来军医院,便是在实行他的诺言吧!
“不用去伙房,更不用去大酒楼,在你这儿也很好!”
袁文书与南进一起吃面条,怎么可以没他的份,没他的回忆呢!
“老岳,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了!舍不得我破费!”
岳祺泽抹了一把脸:“激动得连口水都出来了,你还能再有点出息吗?”
南进低头忍笑,敢在岳祺泽的脸上喷口水,袁文书绝对是全军的第一人。
“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给你擦啊!”
岳祺泽嫌弃的别开脸,道:“看看你的手,再伸出来吓人!枉你自诩为世间最干净的人,以后少吹嘘。”
“啊、、、我的手!”袁文书大叫一声:“失陪一会儿!”后一溜烟跑了!
见南进抖动的肩膀,岳祺泽道:“想笑就笑,没人会说你!”
南进抬头,潋滟生花,岳祺泽痴痴而望。
朴实无华已倾国,一颦一笑动心宫。哪日红粉落,羞花又闭月。遥叹息,雄难雌,雄雄难!
岳祺泽咕咚喝下一杯茶,南进起身给他又倒了一盏:“岳副统制大人是如何认识袁大哥的?”
“你想知道?”南进在感情这一块太迟钝了!
“属下愿闻其详!”南进兴致勃勃:“以往也没见你们有什么来往啊?”
岳祺泽陷入回忆中,道:“此事要从几年前说起,那时我刚得到贺将军大人的赏识,为一个七品小官。”
“一次打仗自外面回来,见到悬崖下躺着一人,便是袁文书!”
“他一身奇装怪服,乍一看一点也不像汉人,可也是一条人命!”
“救他回来后,发现他脑子有点问题,不是发傻就是发呆,一度以为他是哑巴!”
“后来他好了,就告诉我他是一个大夫,无家可归。军中正好缺军医,就打算让他先试试。”
“谁知他竟是一个无价之宝,医术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