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你遇到什么事了?”袁文书云里雾绕,怎么又扯到南郊的百姓了?
“此事万分火急,求袁大哥务必带到。”说着南进就要跪下。
袁文书拉着人:“好,你先在床上躺着,我这就找老岳去。”
南进无心躺在床上,起身运功,奈何心里想的事多,一气走火,血逆上流,一口喷了出来。
命运爱开玩笑,他与岳祺泽的关系刚破冰,又来这么一出,怕是难全了!
乌古论飞对南山如此重视,派兵镇守是迟早的事情,蝗虫压境,岂会让南郊的百姓安乐!
关键时刻,他竟然受伤了!镇定,一定要镇定!
他强任他强,他弱由他弱,与吾如浮云,清风拂明月、、、
老李他们走了没多久,岳祺泽后来居上。
“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岳副统制大人刚从冰洞中出来吗?好冷啊!
南进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福才即刻去军中,让八军、九军镇守南山,搜寻异处。”
“是!”老李打马离去,有大事了!
岳祺泽:“秦世顺前去南城门,领一千人马和五营的人前去南郊,务必让所有百姓搬离原地,撤向城内。”
“是!”秦世顺带人离去,金军要攻打南城门?贤弟的伤有碍吗?
岳祺泽骑马站在原处,回头看了一眼。南进,为何给我出难题、犯规的人,总是你?
“老岳,你别走,等等我!”袁文书快马加鞭,总算追上了!
岳祺泽自嘲一笑,见袁文书赶来,他第一时间担心的还是南进的伤势。
为何偏偏是南进与金人有关联?这次更是放走金军精锐,犯了军纪。
袁文书一脸尬笑,他刚骂了人家,转过脸又有求人家,脸皮厚的可以了!
“嗨,老岳,晚上好啊!”
岳祺泽心中一沉,袁文书分明是有求于人,却又插科打诨,定与南进有关!
“有话就说,我忙的很!”
脸好僵硬啊!
“老岳啊,南进九死一生,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别怪他好吗?”
岳祺泽:“若是为南进求情就不必了!”
袁文书对南进的情况一知半解,见他发火,又听南进几句好话,没皮没脸的来求情,一个个当他是什么人了?
火气好大啊,南进怎么又招惹他了?
“老岳误会了,我不是来给南进求情的。是这样的,南进说南郊的百姓会有危险,让您看着办啊!”
“救了南郊百姓,是大功一件,功德无量,好心有好报,好人一生平安、、、”
“打住!”岳祺泽无语,“违心的话少说吧!我自有分寸。”
袁文书愣了半天,他什么也没打听到岳祺泽就走了!哎哟,回去怎么与南进交代啊?
枣林北部的金军大营,乌古论飞坐于长几前,盯着眼前的四人,其身后站着白颜灼。
他们此行一共二十三人,回来四人,且是开红挂彩,暴露了?
“可找到洞穴了?”
自得知终极秘密,瑞祥心中对乌古论飞难免排斥恶心,他终究历练太少,缺乏锻炼。
“回大将军,洞穴已经找到。”
乌古论飞掩不住笑意:“什么情况?可属实?”
瑞祥低着头:“属实!只是此番我等遇上了绝顶高手,不知是否打草惊蛇?请大将军治罪!”
乌古论飞看向与那拉瑞祥一同跪下来的徒单新春:“你们是怎么被发现的?”
若是身上的毒解了,此时真是个告密的好时候。
“回大将军,属下们事先不明,宋军在南山留有暗哨。属下等小心谨慎,躲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