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其实是褒义词,就是老岳的运气就像是知道将来发生的事情,从而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得到最好的资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他就是仗着重活一世,获得先机,从而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得到最好的资本。
可惜,他的力量渺小,作用不及岳祺泽的大。
“袁军医,外面有个病患喘息困难,您赶紧给看一下!”本子伸着头,露出消瘦的小脑袋喊道。
“袁大哥,你快去吧!”
袁文书摆手离去,南进沉思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徐州府北城门,乌古论飞冲着城门楼上的岳祺泽叫嚣道:“岳祺泽,你这个偷盗者快把我军的东西还回来,否则我定要踏平徐州府,夷为平地,屠尽城中百姓。”
岳祺泽抬头望了望明媚的天空,居高临下,嗤笑道:“乌古大将军今儿是起早了,还在梦中没回转过来吧!”
“岳祺泽,你说什么?”乌古论飞气得跳脚,恨不得立时冲上去与岳祺泽打一架。
岳祺泽:“痴人说梦啊!看样子,乌古大将军的汉文没学好啊!否则岂会连我大宋无知孩童都懂的词语,乌古大将军会不懂呢!”
城上传出一片笑声,城下一片憋闷,宋军凭什么敢赤裸裸的嘲笑他们?
“岳祺泽,我不跟讲废话,最后再劝一次,快些归还大金的东西,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岳祺泽声音平平:“乌古大将军怕是连自身本土的学问也欠佳啊!拿回自己的东西是为理所当然,为何要还给偷盗者呢?”
“难不成是因为偷盗者占据原主人的东西时间久了,就以为这些东西是自身的?那也太过好笑了。”
用内功传送,岳祺泽的声音传得很远,颇有振聋发聩之感。
“乌古大将军的忘性真大,我们大宋的东西何时变成你们金国的东西?”
“乌古大将军想要指鹿为马,怕是找错了地方。我们随时奉陪到底!”
这一刻,宋军的霸气展露无疑,扬眉吐气。
在金军的认知中,宋军是第一次展现出傲慢自信的精神,打破以往的懦弱胆小。
乌古论飞气得浑身哆嗦,一声令下,鼓声响起,金军自四方攻城。
岳祺泽暗中下令,对济宁府的兵力不遗余力的死打,还不能让人看出故意之势,着实有些为难他们了!
但是再为难,他们也要做到,其中定有深意。
南进躺在床上,一阵阵的轰隆声,箭雨声,厮杀声,交织震天,震耳欲聋。
军医院中,有不断抬来的伤兵,气氛沉重,血腥味十足。
袁文书忙的不可开交,军医院中人满为患,难有空地,在外面又搭了几个大帐篷。
南进心知现在出去,非但帮倒忙,连自己的伤口都可能会随时再裂开。
“南营指挥使大人,属下可以进来吗?”陈大华吊着胳膊在门外轻声道。
南进一下坐起,倚在两个引枕上,“进来!”
陈大华关好门,准备行礼,南进道:“免了吧,你怎么也进来了?”
“属下胳膊受伤,上不了战场!”陈大华无比遗憾,错失了机遇啊!
南进扶额,他提了一个多蠢的问题啊!明知故问啊!
“你坐下吧,伤势可要紧?”
“多谢南营指挥使大人!属下的伤还好,您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