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峰感动得热泪盈眶,“属下不是有意的,请华都头责罚!”
蠢货!
华清扯下袍摆给他包扎伤口,“跟在我身边,坚持住!”
乌古论飞用尽全力,杀了岳祺泽,徐州府所有难题便会势如破竹,偏偏岳祺泽毫无败退的迹象。
杀他何其难,与上次对抗时,岳祺泽的功力似乎涨了些,下手更为狠厉。怎么可能?定是他受伤的缘故。
“乌古大将军既想欣赏大宋各处的美景,不如由在下作陪,亲自引领可好!”
“好你奶奶个腿,你小子有能耐抓到我再说。”乌古论飞气得把家乡骂人的话脱口而出,后一阵脸红。
气晕了!
岳祺泽憋笑,道:“乌古大将军说的是哪里话,在下的祖母仙逝多年,不过,功夫确实好的很。”
“乌古大将军想见识一番,也容易的很,我送你一程如何?”
对牛弹琴,还惹了一肚子气。
“滚,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岳祺泽浑不在意,运用自如的沥泉枪刺中乌古论飞的旧伤,杀猪一般的惨叫,吓得金军集体一个哆嗦。
瑞祥与沈世英两人功夫不相上下,打得难舍难分,听到乌古论飞的杀猪叫,心下一紧。
他虽然厌恶乌古论飞盯着他的眼神,却不希望他此时死去。
乌古论飞死去,朝廷攻打徐州府一事便会暂时搁浅,大军也许将会迎来新的将领。
他是否又会从头来过?
“阿松,这里交给你了!”
说罢,阿克占松一枪横进来,对沈世英一阵猛刺。
纥石烈云就在附近,听得一清二楚,说得好听,有好事,最先想到不还是他的发小。
是否阿克占松不在了,他才有更大的机会!
瑞祥抽枪打马离去,手上包着厚厚的白棉纱带,乌黑泛红,疼痛入心。
与阿妹决绝离去,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他要找阿妹问个清楚,为何要离开他?
完颜海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看大将军受辱受痛,无法啊!
沥泉枪再次刺来,乌古论飞堪堪躲过,短短三两日,岳祺泽的功力又涨,要不然就是前次交锋时,岳祺泽故意隐瞒。
该死,他又上当了!
“大将军闪开,属下来也!”
瑞祥骑马冲来,听在乌古论飞耳中,等同救世主一般,他知道他得救了!
岳祺泽一个闪神,乌古论飞得以逃脱,捂着手臂躲到一旁。
两人第一次正是见面,一个是早有研究,深深忌惮。一个最近研究,心中复杂。
岳祺泽微眯双眼打量着眼前长相堪称英俊的金人,对南进有救命之恩、授教之恩的金人,南进对所有金人深恶痛绝唯一放过的金人。
观之样貌,是个坚毅之人。
瑞祥同样在打量岳祺泽,第一眼此人长得太过英俊无双,带有浓重的欺骗性。
仔细一看,星眼角微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坚毅过人。
他的目光是熟悉,他们应该是第一次相见吧!也是,死在他手里的宋军有万余人,岳祺泽不对他摸查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