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最先回过神,怒火滔天,袁文书在对南进说什么?让南进以后要对他的娘子无条件遵从?!
气煞我也!
“袁文书,你胆大包天,胆大妄为,给南进灌输了什么歪魔邪道?”
袁文书傻眼,岳祺泽听进了多少?给南进添麻烦了?天啊,岳祺泽走路怎么一点声响也听不着?属猫的吗?
南进心中一懔,岳祺泽来多久了?听到多少?他暴露了吗?万一暴露怎么办?
“女人三从四德是美德,男人花天酒地是平常,自古有之。女人犯了七出之条,就该被休。”
“照你所说,南进以后娶了娘子,就该对她千依百顺,犯了七出之条也要顺从了?”
“南进但凡出一点错,他娘子还能一把休了南进?”
袁文书与南进对视一眼,心中庆幸,岳祺泽没听到要命之处。
“三哥,你听错了,袁大哥说的是从话本上看来的事情,现实之中哪有啊?”
南进找了一个绝妙的法子,话本子上什么都有,男女平等最是平常了!
“老岳,你也知道一个病人的无聊乏味,我这不是再给南进说笑吗?”
后指责道:“明知南进无聊,最近几天也不来看他,你是怎么当人家三哥的?”
说到这,岳祺泽心中一阵愧疚,“沈副统制大人来了,平时讨论军情,切磋武艺,嗯,他的棋艺也很好。”
看南进的时间都叫挤走了!
袁文书还想再说两句,南进使了个眼色——适可而止,以免适得其反。
“三哥,沈副统制大人很厉害吗?”
岳祺泽点点头:“各方面都很好,脾性方面也不错。”
袁文书道:“同行是冤家,在徐州府的正职未下达之前,你最好是多留个心眼。否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南进担忧的看了一眼岳祺泽,沈世英,很陌生,前世有这个人吗?
岳祺泽一笑:“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别担心了!”
袁文书拍了一下脑袋:“看我说什么了?只有你算计别人的份,别人想算计你难!”
是啊,今生岳祺泽的运行轨迹中多了一个他,其余都是正常的。
岳祺泽见袁文书在眼前碍眼,道:“军医院中的情况如何了?”
袁文书收起嬉皮笑脸:“按照以往军医院的承受能力,应对今时这些伤兵,是远远不够的。”
“多亏南进做了好榜样,军中自发有人过来帮忙,寻常的刀伤,一般人就处理好了!”
岳祺泽点头:“你是该多谢谢南进,那份伤亡人数统计,最近该交了!”
袁文书一副苦瓜脸:“不是吧,这么快?我最近忙得晕头转向,一天只睡两个时辰,你压榨的同时也让人缓缓劲啊!”
岳祺泽:“南进的伤口好了吧!你有功夫在南进这里,怎么就没功夫做报表?”
袁文书可怜兮兮的看着南进,一副求帮忙的样子。
岳祺泽在南进开口之前道:“南进现在是一个病人,你好意劳烦他?”
南进从褥子下翻出一叠纸张,上面字数漂亮整齐,递给袁文书:“袁大哥,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我都帮你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