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略黑着脸:“因为南进是洛阳南家的后人。”
袁文书尖叫:“南进是南家的后人,我的天啊,这、、、这皇上”多眼瘸啊!
又要说真话了!
南进立即打断:“袁大哥,南家满门忠烈,皇上说封公都是应该的,后念及我岁数小,酌情封了候。怎么你有意见啊?”
岳祺泽:“老袁,你说话也注意些分寸,莫要口出狂言,以免带累他人。”
袁文书同情的看了看岳祺泽,蒙在鼓里的人,他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我是说皇上圣明,我家南进便是再往上封几级都是应该,南家的列祖列宗该是长脸了!”
一个堂堂的公主给他们争光添彩,南进的祖坟上冒青烟了!
岳明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照这么说来忠勇候的品级高出我家主子了?”
袁文书与有荣焉:“那是,一等候为正一品,你家主子为正二品,高出来稀奇啊?”
岳明受打击了,就出去了一天两夜,南进连跳三级,最重要的是比主子的级别还高,能公平些吗?
袁文书:“怎么看南进的级别比你主子的高,心里不平衡了?有能耐你上去啊!”
岳明笑得比哭还难看:“哪有啊,你们误会了!”南进哪能比得上主子啊,不过是沾了祖上的光而已。
岳祺泽喝着茶,与南进商议了半天,随后与袁文书一起留宿大将军府。
袁文书伸头望了望,后紧紧关门,“我的天啊,皇上怎么就封你为忠勇候了?他就没认出你一点点来?”
南进摇头,“应该没认出来吧,否则那忠勇候岂会分封!”
袁文书撇嘴:“生在这样冷血的家庭,悲哀啊!”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家庭?这样的亲爹、亲兄长呢?
南进:“秦桧来了!”
“什么?”袁文书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头脑晕眩,“南进你说谁来了?”
南进重复了一遍,袁文书拍着脑袋:“天啊,秦桧就是一个大奸臣,他怎么能来呢?”
“秦桧贪生怕死,胆小如鼠,唯利是图,与金人早有勾结。他来军营,你们还能打胜仗吗?”
“是那个赵构让他来的?”
南进摇头:“是我亲自求来的!”
袁文书瞪大双眼,看白痴似的看南进:“你疯了,弄了一个内奸回来!可知其中的危险啊?”
南进:“袁大哥,你我皆知秦桧是一个大恶人,他在临安府咱们鞭长莫及,放在眼下总方便些吧!”
袁文书:“眼看这仗又要打起来了,秦桧在军中,你们的作战计划肯定会被泄露出去,到时可怎么办啊?你糊涂啊!”
南进:“袁大哥放心,我与三哥自会应对。”
“袁大哥,你说三哥会是你所说的那个岳飞吗?”
袁文书:“我也不知道,我感觉很多事情出乎了意料之外。比方说靖康二帝明明还有十几年的活头,谁知前阶段死了。他们是一个一个的死,偏偏一起死了!”
“史上发生在襄阳的事情,却发生在了徐州府。岳祺泽究竟是否是岳飞,我也不知晓。”
南进皱眉,很多事情都变了。九哥的态度至关重要,他会变吗?
青州府,李明启为乌林答宇飞准备了隆重的葬礼,花出去的银子直叫人心疼。
乌林答木棘跪在灵堂中,一片素白。迎来送往的人,皆为名为利,真心的能几人?
瑞祥处理关系游刃有余,倒是结交了很多人。
“圣旨到,乌林答木棘接旨!”
众人跪,想不到乌林答宇飞的死竟然惊动了皇上。皇上果然很重视贤妃一家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济宁府守将乌林答宇飞为国尽忠,死而后已,堪称为国之栋梁,国之骄傲,擢升为镇南侯,由其子乌林答木棘接任,不日回大兴府,钦此!”
乌林答木棘死灰般的心活络了些,想必父亲的死讯传到大兴府,家姐与大皇子从中出了力,父亲才被破格升为镇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