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我真是要叫你急死了!这里凉爽,也潮湿的很,长待下去也不舒服,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出战啊?”
瑞祥:“让你什么时候出战就什么时候出战,没下命令之前,除了耐心的等待,还能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阿克占松气势一矮,退了一步:“我也出自一片好心,随便问一声,不为过吧!”
瑞祥:“有时间胡思乱想,倒不如把自身的功夫往上提一提,省得打仗落败。”
阿克占松憋屈:“我的功夫很好,能打得宋军落花流水、、、”
瑞祥转身就走,阿克占松忙忙跟上:“瑞祥,我练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
德州,军议散了以后,南进直奔军医院。
袁文书嘴上嫌弃兰心,心中对她倒是认同,否则以他的脾性,也不会将人带回来了。
军医院中,袁文书半躺在摇椅上看书,本子晒制草药,蓝月一手拿书,一手拿着草药放在鼻尖闻闻。
袁文书放下书,深觉冷落,瞅了一眼阳光下一脸认真的清丽女子,比之现代,完全可以去当明星了。
“哎我说我这茶盏中的水早喝光了,你是怎么为人妻的?”
蓝月拿着书走过去:“水壶就在茶盏旁边,你一伸手就够到了,何必使唤别人呢?”
她嘴上反驳,仍是眉眼藏笑含情的拿起壶给茶盏中续上了水。
袁文书眼睛眯了一下,掩去眼中的自得,板着脸道:“你满腹诗书,三从四德总是倒背如流的,伺候夫君是为天经地义,哪来的怨言啊?”
后有点小幽怨:“别是你对我这个夫君厌烦了吧!”
蓝月好笑,外人都传袁神医冷言冷语,谁又晓得起私下里是个话唠呢!
“奴家总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君是鼎鼎大名的神医,身为妻子于医术方面却是了愣头青,说出去多丢您神医大人的脸面啊!”
一颦一笑,动人心弦,袁文书心酥了半边。
他轻咳两声,看了一眼碍事的本子:“院子里的草药这样得了,你去翻翻外面的,务必要仔仔细细的翻晒。”
“是!”
见本子一走,袁文书立时拉人入怀,对着那诱惑的樱唇吻了上去。
青天白日,蓝月自认为开放的人对袁文书的热情都受不住了,用力的推了推,眉眼风情流转,让人心痒难耐。
袁文书意犹未尽:“推开我干什么?”
蓝月理了理半敞的衣襟,似嗔似娇,“原先一乍开始认识的时候,整个人都冷冰冰的,现在如何跟换了个人似的?”
袁文书尴尬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原先我对每个人都一样,现在你是我的妻,再照原先的态度,我多傻啊!”
“蓝儿可是个美人,冷落美人那是犯罪,我可舍不得,再来!”
蓝月堵住送上来的人:“这意思睡都睡了,亲都成了,再冷落我是暴殄天物对吧!那若是有人用同样的手段对你,你如何?也一样照收不误?”
最后一句话绝对是坑,回答错了,是会跪搓衣板的吧!
“笑话,我袁文书是那样滥情的人吗?”后捏着蓝月的下巴:“还是蓝儿以为人人都是你,我抗拒不了呢?”
蓝月:“蓝儿自认是蒲柳之姿,又曾身处过腌臜之地,身心俱脏,今遇夫君是为一大幸事,上天对奴家十分眷顾,奴家也甚是感恩。”
“就担心夫君哪一天会突然嫌弃奴家,赶奴家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