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阿妹的身体感觉可好些,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能否离开?”
“将军不好了,瑞、、、瑞亲王来了!”
迪子从外面疯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瑞亲王带了大批的人马过来,光看那火把的数目,就排满了整整一条街,又好像是两条街。”
三人一惊,阿克占松急道:“阿妹,快些藏起来,这有我和瑞祥挡着,不会有事的。”
瑞祥:“我们从后门走!”定是斛准珊儿告的密,早知就该、、、永除后患。
“想走到哪去?本王是洪水猛兽,让你们避之不及?”
说着,大门四开,院中火把林立,完颜绪宗一身玄色蟒袍,发束镶宝金冠,腰悬秦剑,沉步走来。
南进双手紧握,挣扎起身,躲是来不及了!完颜绪宗既是来了,自然不打无把握的仗。
房中一蒂三支铜莲纹烛台,烛火摇曳,床上人的上半身遮在帐子的阴影下,只那一双水晶大眼异常闪亮平静。
实则南进的双手在被子底下,指甲嵌入肉中,心中的仇恨澎湃而出,几乎湮没了理智。
瑞祥与阿克占松一同站在床前,正好挡住身后的人,“见过王爷!”
完颜绪宗只当未见,停在床前的圆桌旁,望着床上的人道:“本王所见识的忠勇侯,不对,现在应该是忠勇公。忠勇公英勇无畏,何时躲在别人背后当缩头乌龟了?”
“若是因为身份的事情,忠勇公不敢见人,那本王早已知晓。说来本王与庆福公主也算是熟人,有两面之缘。”
“听闻庆福公主有过目成诵的本领,不会将本王忘了吧!那本王可是太伤心了!”
瑞祥与阿克占松一震,王爷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将阿妹的底细调查个底朝天,甚至多过他们所知,显然是有备而来。
瑞祥抱拳:“王爷误会了,床上的人是属下早年失散的阿妹,并非什么公主!宋国的忠勇公南进,众所周知是一名男子,王爷误会了!”
阿克占松接着抱拳:“阿妹自小与属下们一起长大,一介平民,并不是宋国的什么公主,说是宋国的忠勇公更是无稽之谈呃、、、”
完颜绪宗一脚揣在阿克占松的腹部,瑞祥咬紧牙关,南进起身扶住倒退数步的阿克占松,示意他勿要轻举妄动。
完颜绪宗盯着记忆中的容颜,一双倔强的大眼,经过时间的洗涤,战事的磨练,变得尤为坚毅。
那一双眼睛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着实让他费解思念。
一个死人居然还活着,且成为一个劲敌,如今倒是令人高兴的很。
南进穿好鞋,一步一步走向前来,瑞祥与阿克占松费尽心机救下他,摆脱完颜绪宗,打算放他离去,谁知是固定的结局,只是途中绕了一圈而已。
“瑞亲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勿见怪!”
完颜绪宗盯着猎物一般的盯着南进:“岂会!忠勇公能驾临衡州,本王欢迎之至。这些时日未尽地主之谊,冷落了忠勇公,忠勇公不会怪罪吧?!”
南进:“请瑞亲王先行移步,我与两位阿哥道个别,瑞亲王不会怪罪吧!”
她倒是讲义气,逼得他忽视那拉瑞祥与阿克占松所犯的过错,他若是反对,她还会来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