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众臣齐齐傻眼,前些天,两人相隔万里,气氛冷凝,今日怎么突然间冰雪相溶了?看样子,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待考进。
小乐子拔腿跑回去,将这一消息告之胡天明。胡天明眉头一皱,此事要不要跟皇上说一声呢?一说,皇上的好心情定会受到影响,不说,他日知晓,皇上定会治他的罪,犯愁啊!!
赵构正在处理奏折,胡天明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道:“回皇上,方才皇城司的人来报,说忠勇公与岳大将军一同商谈征讨万山悍匪一事了。”
赵构手中的朱笔一顿,奏折上出现一个刺眼的红点,他神色淡淡:“很好,两人商讨此事,也省了朕的力气!”
高兴的事情果然短暂,一晃眼便过去了!南进,朕对你希望甚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运河边,树木葱郁,芦苇浩荡,百舸争流,千帆过尽。
南进与岳祺泽两人将马交付给岳明刘二,便沿着河边向北走去,风声猎猎,芦苇丛中哗哗作响。
只愿这条路没有尽头,可以一直走下去。
南进打破沉静道:“大将军对万山一带的匪患可熟悉?”
岳祺泽心中的期待和幻想破灭,声音涩哑而沉重:“你叫我出来,只是为了说这一件事?”
南进反问:“不然说什么?”
望着岳祺泽受伤挫败的眼神,南进狠下心道:“大将军才思敏捷,一身抱负,何必将心思放在一个不切实际的人身上呢?”
“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一辈子都不会喜欢同类的人。大将军之前的意气用事,我可以当成完全没听见过,一切重新开始!”
岳祺泽眼中一片痴狂,双手快速袭上南进的肩膀,极为认真道:“南进你听着,我既然让你知晓我的心事,便不再打算瞒着。”
“你说从头开始,那你告诉我怎样将你从我的心中剜掉,从血液中抽走,从脑海中去除?我试过千次万次,最后没有丝毫的进展,只会让我更加想你。”
“你南进烙印在我的灵魂,你告诉我怎么忘记你?你说一种,我试一次,你说十种,我便试十次,只要能够忘记你!”
南进惊于岳祺泽的痴狂,一瞬间被滚滚而来的浓情所湮没,岳祺泽俯下身,对着南进微张的嘴情了上去。贪恋的汲取,似是用尽全身力气,将最近的惊惧压抑痴狂通通释放出来。
刘二、岳明远远瞧见这一幕,险些惊掉了下巴,魂魄都飞到半空,他(他)看见了什么?是、、、是那什么吗?
岳明:“”说好的父子亲情呢?怎么成了断袖?貌似还是主子先主动的。天啊,打道雷将我劈死吧!
刘二七窍生烟,岳祺泽混账,怎么可以这样强那什么南进?气煞人也!
刘二握紧唐刀上前,岳明打了一个哆嗦,死死拽住刘二:“别上去,你傻啊!你主子和我主子此时见不得人,你一个外人冲上去能帮什么忙?帮倒忙差不多!”
“你武功好,赶紧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这件事情若泄露出去,于他们是灭顶之灾,一个都跑不了!”
刘二死死刮着岳祺泽的周身,咬牙切齿道:“那就这么一直放任你家主子为所欲为?你想的可真美!事情传开,首当其冲的是你家主子,而非我家公爷。”
“皇上早就有杀你家主子之心,消息传出,证据确凿,你家主子必死无疑!”
岳明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刘二,你原来与我家主子也是生死之交,于江湖上惹了一大批仇家,是我家主子给了你一条生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家主子的?恨不得他早死啊!”
“你可知我家主子为何会变成这般?都是你家南进勾引的,自投军开始,他就三天两头在我家主子面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