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氏:“袁军医请坐,”后看向南进:“此是公爷的府邸,公爷不会怨老身越俎代庖吧!”
南进一笑:“老夫人客套,您是三哥的母亲,自然也是本公爷的、、、长辈,您能当忠勇公府是自己的家,本公爷很是高兴!”
陆媛:“”忠勇公的态度变了,熟悉中带着疏离,是第一次相见时不曾有过的。
袁文书接道:“就是,军中之人对大将军皆如兄弟一般,您是大将军的母亲,亦是咱们的长辈,于咱们的府邸,可以当家作主,咱们欢迎的很!”
祺儿的家书,每一封都详细介绍过他们,语气亲密,就如同上次,在她面前提起公爷的话语,分明是当成是自己的家人。
经历过此次大难不死,祺儿与公爷的感情合该更稳固才是。今日所见,公爷与袁文书嘴上热络,话语中却不尽然,祺儿的态度变化则更大。
发生了何事?
兆氏语气平常:“人老了,也容易糊涂唠叨,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路,你们左耳朵听右耳朵走就是了!”
袁文书看了南进一眼,老太太好生聪慧。他不擅言谈,还是少说为妙吧!
南进:“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本公爷和袁大哥皆是父母早逝孤苦无依之人,见到老夫人打从心底里欢喜,老夫人别嫌弃我们闹腾才是。”
兆氏:“老身膝下荒凉,只祺儿一子,他自小父亲早逝,那时日子凄苦,讥一顿饱一顿,好在祺儿自己争气,力争上游,收获你们这帮好兄弟,老身心中也跟着高兴!”
袁文书决定三缄其口,兆氏的功力远在他们之上,他那点伎俩,直接叫撞出天际去,且给南进添乱。
南进:“皇上都称呼老夫人是一代贤母,为世人之楷模,老夫人何须妄自菲薄?”
兆氏:“自己的日子自己清楚,别人说清道明,亦是纸上谈兵,老身明白,公爷不必多说。”
袁文书心生敬佩,兆氏言谈之中对赵构似有微词,当朝当下,敢明目张胆的表达出来,勇气可嘉。
南进:“”
九哥一话天堂,一话地狱,历经岳祺泽的牢狱之灾,兆氏忘了吗?还是她以为在忠勇公府,不担心有人外传?
“老夫人,你伸出手让袁大哥看看!”
兆氏看向袁文书:“有劳袁军医了!”
袁文书:“老夫人别跟在下客气,这都是作为一个晚辈该做的。”
他该庆幸,南进身世未解,未曾答应岳祺泽什么,古代以孝为天,以兆氏的精明,南进嫁给岳祺泽岂会有好日子过,沉浸于后院的鸡飞狗跳,简直侮辱南进一身的才华!
岳祺泽满头大汗疾步进来,厅中一片安静,大家的目光都在母亲身上,袁文书正在给母亲把脉,看样子,他的预料和担心是多余的。
陆媛刚起身见礼,岳祺泽一个手势打断,默默坐在右首位上。
陆媛:“”她在岳大哥眼中是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小时的情谊又算什么?
袁文书松开手,沉思一会儿,在众人的期待下开口:“老夫人恢复的很好,虽然是有些耳鸣畏光,再过一段时间,便回痊愈!”
兆氏笑道:“多谢袁军医!有空也来府上坐坐,老身看你倒是稳重,喜欢的很!”
袁文书急得摆手:“内子身怀有孕,颇为忙碌,等过一段时间,在下一定前去打扰,老夫人可别嫌晚辈。”
兆氏:“岂会!”后看向南进:“公爷一起赏脸,老身不胜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