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准老爹龇牙欲裂:“”
说一句实话会噎死人,给个正确答案啊!
斛准凌仕拽住斛准老爹,看向瑞祥:“你们去吧!”
家丁们放了心,不打就好,他们见到阿克占松手中的刀犯怵的很,幸好打向他们的是刀背,否则他们焉有命在?
斛准老爹作势要打,冲着瑞祥喊道:“那拉瑞祥你别走,你还我姑娘的清誉,还我姑娘的清誉来!”
瑞祥停住脚:“我是一个罪臣,现下一时无事,将来呢?伯父若是不嫌弃,珊儿可以由妾变妻,此生定不辜负!”
“我愿意!我愿意!”斛准珊儿从众人身后的跑出来,面色绯红,扑到瑞祥的怀里道。
斛准老爹险些气歪了嘴,扔下长棍,一把拽开斛准珊儿,面红脖子粗:“不准胡说,那拉瑞祥做的是抄家灭族的大事,万一哪天被杀,你只有被牵连的份,还会带累家中。”
“那拉瑞祥这回就是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你回去,我也不同意,除非你爹我死了!来人,将大小姐送回去。若有闪失,仔细你们的皮!”
斛准珊儿发疯般挣脱斛准老爹的桎梏:“爹,瑞祥就是我的全部,你让我失去他,那我还能做什么?我要跟瑞祥在一起,我要!!!”
斛准凌仕一记收刀,斛准珊儿死死抓住瑞祥的衣袖,“我要、、、”话未完,人便倒在斛准凌仕的怀中。
瑞祥割下一节袖口,看向斛准老爹:“告辞,今后井水不犯河水。”
阿克占松:“”
他本以为瑞祥对斛准珊儿是有一点点感情的,谁知瑞祥做的如此决绝,超乎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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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府,南进率领两万大军从临安府出发,前往万山。一路两旁,百姓围观,拍掌相送,十分热闹!
袁文书回望着城门楼上的蓝月,一个劲的挥手告别,蓝月的娇容由清晰到模糊,目光中多了一丝他不明白的情愫,遥不可及。
赵构于垂拱殿中,拿着一封奏折看了半天,朱笔上的墨迹略干,胡天明轻咳两声,“皇上,公爷出了北城门楼,走的时候,全临安府的人都出动了,可热闹了!”
赵构一笑:“他倒是好能耐,干出翻天的事情来,人们毫无所觉,倒是与以前一样!”
胡天明脊背涌出一股汗意:“”
皇上这话让他怎么回?皇上的心思难测啊!每一天都活得战战兢兢。
“公爷重情重义,临安府人杰地灵,自然也通透的很!”
赵构意味深长:“重情重义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亦能伤己,救人亦能救己、、、”
胡天明想自抽嘴巴,多嘴干什么?瞧瞧叫皇上给赶到悬崖的边缘来了,往前一步是深渊,退后一步是黑暗。
赵构低头批阅奏折,方才的话似是自言自语,胡天明悄悄擦了一把汗,以后的事情,他还是少插言吧!
皇上对南进的好,是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如何又会说出似是而非的话语来呢?
万山位于陕西路南的九堰州内,道路四通八达,交通便利,南临湖北路,历史悠久,属于关中复地。
城外群山环抱,巍峨壮观,古树参天,郁郁葱葱。
一行两万人的队伍,行走在山间古道上,草儿折折长长,新痕从折痕中窜出,拥有无比顽强的生命力。
南进四下望去,暑热已退,山间进入早秋,树荫下的清风徐徐而来,吹散赶路的汗意,宜人舒爽。
袁文书叹道:“闲来无事,在此处搭建一个院落,养上几只鸡鸭猪狗,挖上一个池塘,种些菱角荷花,日子别无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