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退后一步,眼睛盯住旋转似飞的刀花,看着是无数把刀组成,实际上只一把而已,找到其中的规则打破刀花,速度便要快过旋转的速度。
南进加大了运力,在刀花近两尺的时候,金丝软鞭笔直如枪,似一条金蛇钻入刀花之中,一阵刺耳的铿锵声,一串夺目的火花,险些闪瞎了众人的双眼。
金丝软鞭的尖头刺进花无缘的胸口处半寸,众人屏住呼吸,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锋利的刀刃豁了几个大牙子,花无缘嘴角挂着血珠,胸口处的伤口血迹缓缓,形成一道血流,湿透灰白色的袍服。
坚硬的金丝软鞭回归常态,南进一举收回,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伤你们也是被迫还手,谁能告诉我离开后的小半个时辰内到底发生了何事?”
后看向莫用:“还请神算子解惑一二!”
莫用摇着芭蕉扇:“公爷走后,很多兄弟中毒了,查来查去,只公爷最为可疑,所以有请公爷再走一趟。”
南进心下百转,面露悔意:“可有确实证据证明是我所为?合着上午的时光都白白浪费了,所谓的一见如故也只是传说之音,现实中想找却难的很。”
候升眼中划过一丝不忍:“事情蹊跷,请公爷回来配合一下,否则大家心中起了疙瘩,于以后的相处大大不利啊!马述、花无缘给公爷道歉!”
南进一挥手:“不必了,我也打回来了。对了,我略通医术,能否过去一看?”
容栎:“公爷的功夫、骑射皆属上乘,一首《国色无双》更是人人传颂,意境悠远,振奋人心,令多少人望尘莫及,原来文武双全的公爷竟也通晓医术,在下佩服!”
南进浑不在意:“金国来犯,多是战争,会一门手艺便多一丝生机。军医院中人手匮乏,去的次数多了,自然也懂一些,算不得什么。”
后看向候升:“劳烦候兄领路!”
众人心生敬意,南进的官职在军中无人能比,军医院中的活又脏又累,听着倒像是梦话,是真是假,还有待观察。
花无缘与马述两人面露愧疚,南进对他们是手下留情了,而他们则用了全力,用了车轮战,依旧完败,愧于见人啊!
出了尽忠堂,一行人往西走去,后进入一所草药芬芳的院落中,不时听见痛吟声传来,众人愁眉苦脸,好好吃个午饭,他们没事,怎么有人中毒了呢?
一间宽敞的房中,几张单人小床并列排放,床上的人双手抱着肚子,面色发黄,唇色发白,神情痛苦。
一个身着藏蓝色粗布长袍的老叟过来道:“统领,属下愚钝,未能查出他们中的是什么毒,还是尽早另请高明吧!”
候升:“已经请来了,”后看着南进:“有劳公爷了!”
南进上前给最近的一人把脉,躺在床上的人大都认识南进,心下疑惑,一个公爷竟会医术,大夫的地位很卑微,他是怎么想的啊?虽然大夫的作用大。
大家静等答案,这位看似半大孩子的公爷,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奇迹,兴许真有治愈他们的希望。
南进松开第一个人的手,接着看向另一个,早早前来的李狗瞪大双眼,看南进的样子,应该会些医术,但想治愈他们,没门!
查到第三个时,南进吩咐道:“生牛乳、蛋清,有多少弄多少,急用!”
候升立即吩咐人下去弄,来到南进身边:“怎么样了?中毒可严重?”
南进摇头:“他们没中什么毒,只是吃了一些相克的食物,熬过这一阵便会好了!”
众人:“”
没中毒会这样痛苦?大家同吃一个锅里的饭,为何他们没事?